藉和依靠,有了能稍稍宣泄压抑情绪的对象。
在一起生活几年,白鹿很少哭,也很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,秦向河很是心疼。
扭头找了一圈,也没见有纸巾什么的。
见白鹿抬手背擦干眼泪,他郑重的温声道,“白鹿,我知道是多少,医生和我说了。光前面这些检查,到排期第一次手术,就可能会要五千多,因为肿瘤位置和血供的复杂性,后面可能还需要两、三次……”
是的。
关于费用问题,昨晚医生就和他说过了,毕竟前期检查会诊手术等,不是一般家庭能承担得起的。ъΙQǐkU.йEτ
要想提高成功几率,还要吃好几种进口药,而此时但凡和进口挂上边,价格都很昂贵!
五千多,南宁的平均工资高些,也不过五、六十。
陈小芸昨晚有提过,白鹿现在是一家百货店做文员,连奖金加一起差不多六十块薪水。
不吃不喝的,要七、八年才能存够这钱,是绝对的天价。
关键,这个病已经没法再拖了!
“你知道了还发疯。”
一想到那些治疗费,白鹿就绝望的呼吸不过来。
回到南宁,除离婚的事不敢和家里说,也是怕被爸妈知道她的,就算把家里掏空,都不够的,何况,家里积蓄早被弟弟这些年花的七七八八了。
清楚记得医生的一句话,说即使做了手术,也仅仅只是有一定几率能康复。
她怎么可以那么自私,为了一个不知能不能治好的病,将家里都搭进来。
而且家里就算想搭,最后也是有心无力,反倒会让爸妈后半生在自责中度过。
如果昨天没遇到秦向河,她打算就这么过下去的,根本不会来住什么院。
吃那些药维持着,撑一天是一天。
到病情恶化,实在撑不住的那天,她就会悄悄走远,连小芸都瞒着。
这样,总归有个念想!
秦向河起身,将放沙发上的行李包拎来,拉开拉链,把里面一个略厚信封取出,递给白鹿。
白鹿不明所以,抹了抹眼泪,下意识打开。
随即,她震惊的瞪大眼睛,里面厚厚一摞,竟然全是五十元的大钞。
“我说了吧,我知道。”见白鹿神情复杂,读懂了的秦向河无奈摇头,“你放心,这些钱都是我做生意挣得,不是捞偏门!”
白鹿握着信封,时而抓紧,时而松开,几分钟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