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用?”白鹿不解的念了句,等醒然,望了秦向河一眼。
先前白凯闯进来,还从医生那听到了病情,让她确实很生气。
不过,有家人终于知道了,像是有人分担一些,感觉没以前那么压抑了。
“从小,小凯就不爱喊我和大姐,都是直呼名字,我爸妈吵了很多次都不管用,又舍不得打,后面就这样了……”
像解释什么的低声几句,俄而,白鹿抬起头,“……小芸刚才说,昨晚光是检查住院,就要两百多?”m.bīQikμ.ИěΤ
秦向河回道,“嗯,说能临时请专家组会诊,所以费用高一些。”
白鹿蹙眉,“不是说这个,我是问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交!”
“昨天没时间,本来打算今天告诉你的,我在家做了个小买卖,挣了不少钱!”
“我不要你帮我交钱,快去退了。还有这病房,小芸说,一天就要十几块,哪是我们这种人能住得起的……”
看着白鹿神情激动,又开始微微喘息,秦向河再顾不得保持距离,俯身给掖住被子阻止白鹿下床。
“你听我说,医生说你这病不能再拖了,现在尽早做完检查,情况好的话,尽快排期做手术,是可以康复的!”
白鹿摇着头的挣扎,“秦向河,你疯了吗!你知道做这个手术要花多少钱吗,还有之后的定期检查服药……”
半年前,身体总觉得很不舒服,趁一次去陵水赶集,白鹿就去医院检查了下。
医生听完她讲述症状,当场就让她去县医院,后面找时间一个人去县里检查完,她感觉天塌了一般,从没想过这种病会落在自己身上。
这种病经过持续吃药和手术,是有很大几率康复,但治疗所用的药,很多是进口的。
别说乡下,就是大城市里的家庭,光是药费都吃不起,更别提那个天价的手术费,何况,手术过后的一系列康复治疗,并不比前期花的少。
回南宁,意外碰上好朋友陈小芸。
后在小芸介绍下,得到了现在的工作,每个月薪水,勉强够保守治疗的药费。
其实她很清楚,医生所说的什么保守治疗,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。
大半年了,陈小芸只知道她得了比较重的病,需要持续吃药,只是不知道是那么凶险和绝望。
如今躺在医院里,眼前这个是自己的前夫,能从他口中听到这些话,虽然知是缥缈的高宇楼阁幻象,但像终于得到了一丝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