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天而去的倒飞流星。
薛正阳的心声似乎只传递给了江河一人,致使鱼剑并不了解他们计划的全貌,只忽而问道:
“你要做什么?”
江河简单答道:
“有人会借助西郊的密林将污秽围困一起,待时机成熟,我便给予它们最后一剑。”
鱼剑似是一愣,旋即恍然笑了笑:
“我以为,千年的时间里,只有我不再是曾经的自己。可没想到……鲤国也不再是从前的那个鲤国了。
这里已经不是一千年前刚刚拔起,还要任边关之外的楚国欺辱的弹丸之地。
它长存天地,如今又有了你们在此庇佑,好像真的有了些永垂不朽的意思。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江河注目向着脚下忽而变得袖珍的鲤国看去。
借着腾空的优势,他能瞧见三山之间,那整个鲤国的版图。
乃至于山外的天地,都能框在眼角之中,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。
山外亦有青山,水外仍有绿水。
这对寻常人而言,或许一辈子也走不出去的鲤国,与山外那方不见尽头的天地相比,当真只是沧海一粟。ъΙQǐkU.йEτ
他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视角去看待鲤国。
也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了鲤国的渺小:
“山外有山,天外有天。纵使鲤国有前辈、道友、学子相助,倘若没有宗主的这一剑,或许也仍难自保。”
“总不能一口气吃成胖子吧……
听我师父说,咱们剑宗没落的时候也是缩居剑山,只有老祖宗一人带着门下七个弟子修行,在那个时候,他们也曾朝不保夕。
慢慢来就好,慢慢来……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。能够迈出第一步,总好过一成不变,到最后泯灭在时间的长河里。”
江河看向手中敛彩的神锋,忽而道:
“你知道在你沉睡的这段日子里,剑宗发生了什么事么?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江河见他并不知晓,也便摇了摇头:
“不,没什么。”
鱼剑已要魂飞魄散,他便不愿再给他添堵,
“相比蜗居在剑中把自己的后辈一个个吸干而死,你有没有想过,倘若那**答应了你的师父,又将会是怎样的人生?”
“想过。”
鱼剑笑了笑,
“但哪怕我真的跻身地境,以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