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借由莫名其妙的缘由,被现场直播给到了江宗主的眼前!
说不得自己在床上扭扭捏捏,辗转反侧地跟个虫子似的丑态,也被江秋皙尽收了眼底!
很难想象当时江宗主是如何看待自己的……
平复了好半晌心境,江河才终于尴尬道:
“江宗主,我可以解释。”
“不必。”
江河紧紧盯着江秋皙手中的长剑,生怕她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,登时有些着急了——
这已经不是拖不拖延的问题了。
而是他这个名义上的合作伙伴,并未对江秋皙保全十分的真诚。
这才是‘交易’的大忌:
“我真可以解释——我承认因为最近太累,所以对于剑宗之事有些怠慢。也承认因为您那边事务烦忙,我又沉迷情爱,有些忘乎所以……
但对于剑宗的过去,我的确在好生追溯,也得到了一定的进展,所以——”
江秋皙直接打断了他:
“何必如此紧张。”
“啊?”
“本座一句话都还未说,你何必要将自己的底全透出来。”
江河不免眨了眨眼:
“因为……我还想从您那里谋取利益?”
有利可图,才是江河急切的原因。
虽然跨越千年时光,但江秋皙对江河而言,可谓一件巨大的移动宝库。
功法、神通、知识……只要是能够传承下来的事物,她近乎无所不有。
江河也正是靠着江秋皙传授的一切,才能够屡屡破局,立足于今日。
想要留在鲤国,并不意味着他从此就要不思进取。筆趣庫
修为、手段,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上等同寿命,江河还想活得更久。
故而领着江秋皙这位大老板的工钱,江河可谓相当舒心,自是不愿轻易放手。
而江秋皙听了江河的话,并未有太多表示,只道:
“如今倒是学会坦诚了。”
“我今日本就是打算与您坦诚相待的。”
江秋皙不置可否:
“江河,莫要太过自以为是。”
见江秋皙还有话要讲,江河也便没有搭话。
“你有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,的确不假。
但若是凭借这少许的聪明,便沾沾自喜,以为自己能看破所有人心,未免贻笑大方。”
江河也为此反思过自己,如今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