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但他也没怎么放在心里。
所以我本来也没太在意。
但自那天玉儿哭过以后,他就每天直到很晚才回家,我一开始是怕他在外面找了婆娘,为此还跟他大吵了一架。
结果后来才知道,这**竟是去找那个,先前给他提起这件事的老朋友去了。
那么晚才回家,就是因为在给玉儿打听修仙这种事。”
薛正阳皱了皱眉:
“可没有灵台,确实无法修仙。任谁来也——”
江河顾及着安玉的情绪,直接动手捂住了薛正阳的嘴。
老板娘叹了口气:
“可我家汉子哪知道这些啊,结果就被人家给忽悠了去。
我也不知道他干了些啥,总之那天吵完了架,玉儿跟我们说她以后再也不乱想了,要好好听话以后,他才没再半夜不回家。
结果不知怎么的,前段日子还好好的,这两天突然就开始犯迷糊。
事儿办不好也就罢了,还跟丢了魂儿似地整天不理人,我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儿,只当他是累了。
结果直到前两天开始,他甚至连吃喝都顾不上了。您说他又不是神仙,哪顶得住这些啊,再饿上两天,人都要饿没了。
我这才觉得他可能是着了那群狐朋狗友的道,摊上事儿了……
但我们都是些平民老百姓,咋知道这办法咋解决啊。问了街坊邻居,叫来了大夫,就是没法让他好起来。
也就今天有衙门的人上门来,说是要做啥……回访?
他们问了我们一些问题。玉儿可能就是那会儿,悄悄跟官老爷们问两位国师的事情。”
老板娘越说越觉得委屈。
他们一家子,老老实实本分了一辈子,哪曾想还会摊上这么一档子事。
情不自禁之下,又要哭红了眼。
江河心里甚是奇怪。
又是‘狐朋狗友’,又是行为反常的,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。
“江哥哥,我不想修仙了,我再也不想修仙了。我只想爹爹能醒过来,求求您了,您帮帮我爹爹好不好,我给您磕头了!”
但见母女俩又要哭起来,江河也来不及细想,搀扶着小丫头没让她就此下跪,急忙道:
“还是先让我们过去看看再说吧。”
母女见江河有意施善,心头又升腾起一抹希望,连连点头,把江河一行人带到了主卧。
可还不等老板娘推开卧房门扉,一直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