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天,饭也不吃水也不喝的?我看准是哪儿出毛病了!”
嘈杂的议论声被江河尽收耳中,但江河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,连忙将母女俩先搀扶起来:
“不是,你们二位先起来,咱有话好好说。别动不动就跪下的,咱们不兴这个。”
主要他确实不是什么医师,修行都半瓶水晃荡呢,压根没什么救人的手段,根本担当不起这般大礼。
母女俩这么做,只会让他倍感压力。
“我不是什么医师,更没什么灵丹妙药,不见得能帮的上你们什么……总之,你们先好好说说,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吧。”
他与薛正阳终究不是一类人。
薛正阳是个单纯和善的好人,能够尽自己所能的帮助他人。
但江河未必能做到。
为鲤国出谋划策,听到有人呼唤便匆匆赶来,归根结底是他需要鲤国能够存续下去——
至少在他加身国运,打开秘藏以前。
他并不否认,自己怀揣的心思其实没那么单纯。
所以也不愿给自己带来何种麻烦,无端的做出承诺,帮助外人。
但来都来了,也总归要听听母女二人的诉求。
安玉借着江河的搀扶站起来,可仍然是哭哭啼啼的,不断检讨自己:
“都、都是我的错……都是我不听话,让爹爹担心了,才让爹爹出事情的……”
什么意思?
江河与薛正阳相互对视一眼。
听小丫头的意思是,这病竟然还和她有关系?
江河感觉有些不对劲,便安抚道:
“小玉,自责是没有用的,你不如先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,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你们。”
老板娘见自家闺女没办法调整心情,便抹了把眼泪,深深叹了口气,替女儿解释了起来:筆趣庫
“江国师,您还记得一个多月前,这丫头问您修仙的事情吗?”
江河点点头:“当然记得,这之间有什么关联么?”
“其实在前一天的时候,薛国师就曾和这丫头说过,没有灵台就无法修仙,当天夜里,这孩子就哭了一晚上。
本来您第二天和她聊过之后,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。
结果没想到,竟是被我家汉子给听了进去。
他这个人平时不太待见这些东西,只觉得修仙是那些人上人的稀罕的东西,老百姓不可能接触的到。先前有人跟他好像提起过什么长生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