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。
“现在说这些也是无用了,而且……我们也只是后知后觉。若是身处其中,哪怕是我,也不可能发现其中的怪异。”
到底是薛正阳的师侄,见苏师妹就要哭出来似地,最终还是宽慰了一声。
他也是被扎心的一员。
真的不怪这两个晚辈太傻,只怪他们的对手太聪明。
不是谁都如江河一般,能够借由各国的文化差异,敏锐的抓住那一点怪异之处的。
人的思维都具有惯性,若非深入腹地去仔细观察生活,根本不会有人看出‘渔村’的村民,‘不像蛮国人’这一端倪。
薛正阳看了看站在对面的洛师妹:
“师妹应当也没能发现这其中的异状吧……”
洛师叔并未着眼去看这位曾经的师兄,只道:
“看不出来。”
她只知道那一整个渔村的人都被污染。
因为既然是生活在同一个村落,那一村百姓便不可能有所幸免。
却并未想到那渔村恐是人为设置的圈套。
因为她的思维,也被局限于自己所生活的环境之中。
也忽视了不同的国家,会有不同的文化背景这浅显易懂的道理。
毕竟蛮国这等近乎原始的国度,当真属于少数。
而不论是她,亦或是薛正阳,人生百年之中,大多数时间所面对的,都是如鲤国一般文明的社会。
也只有回过头来,才能够意识到,自己当时竟也有所疏忽。
她以平静的目光直视着江河。
这个人,不简单。
“是啊,其实我们也是马后炮而已,小道友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路任家哈哈一笑,挠了挠头,又看向陷入沉思的江河,拱手称赞道,
“还是江国师厉害啊!
若非江国师见多识广,知道蛮国是个怎样的地方,兴许我们还被蒙在鼓里,要以为那人是在三天前来到鲤国的……
若真去这么想,或许会因反应不及,酿成大祸啊!”
“江国师真是厉害,奴家万分佩服呢。”
“这……老道反正是一丁点都没瞧出来啊,到现在都还有些懵。”
江河没有时间搭理他们,只在心中思索着今后的对策。
而众人之旁的顾青山与鱼幺幺,则一直没有参与到讨论之中。
因为她们都很明白,此等国事,根本不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