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几人,除了二**之外基本上都能听明白,也便懒得过多解释。
他看向两个天真的弟子,道:
“那人的目的,或许根本就不是蛮国。
在你们沾沾自喜,踏入蛮国的领地,四处搜寻那人踪迹的时候,那个人已经设下了圈套牵制住了你们,辗转来到了鲤国。
如若按照这个思路去想,或许他本就是刻意透露行踪,引诱你们前往蛮国……
你们是在何时察觉到,鲤国出现了污浊气息的?”
苏师妹听着在场诸多修行者的一言一语,只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发懵。ъΙQǐkU.йEτ
她觉得本来还很清明的大脑,此时就好似有一团糨糊在不断翻搅。
她莫名有种感觉——
这讨人厌的江河,时常脱口而出的‘傻’,或许真的是在陈述事实……
想到自己疏忽大意不算,若没有洛师叔在身后清理后患,或许还会酿成更大的灾祸,她只觉得背上莫名出现了庞杂的压力。
她抿了抿嘴,眼眶湿润,似有泪光在其中打转。
也不再沾沾自喜,如实回道:
“就在、就在三日之前。我们察觉到寻浊图产生了变化,就匆匆赶过来了……”
“三日之前有所异动,但那人绝不可能在三日以前才抵达鲤国。
那便说明,此人一定在三日之前,于鲤国做了些什么,这才产生了异动,被寻浊图察觉到踪迹……”
江河听罢,便开始自顾自的分析起来,却越发觉得头疼。
苏师妹听着江河的自言自语,霎时间明白自己做错了事,就快要哭出来了: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我、我——”
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辩解。
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试着了解,蛮国人究竟身处怎样的社会。
因为她与她的师兄,归根结底,都不曾试图去了解,这些凡人究竟过得是怎样的生活。
如此一来,自然发现不了‘渔村’与‘蛮国’之间,截然不同的人文环境,也便发现不了‘渔村’的特殊。其实,若非江河汲取过忽大郎、忽四郎的灵丹,或许他也发现不了这一点。
反倒要被苏师妹的叙述带偏了思维。
但幸运的是,他知道,也便从中发现了破绽。
但正是因为发现了,他才更感难办。
因为有着这般心机的对手,绝不会是个蠢货。
他又习惯性地咬起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