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战场上积累下的经验的缘故。
鲁智深又一边闷上一大口酒,一边双目放光回忆着道:
“那些西夏鹞子啊,当真不简单,作战凶悍勇猛不说,大规模战斗时还总是用铁索彼此紧紧联结。
到了战场两军对垒时,他们要冲锋,那就会一起发起冲锋,加上马都还是精中选精的善马,那攻势当真是凶猛,说是来如风去如电,一点都不吹嘘!
再加上士卒个个悍不畏死,寻常不要说我军步卒了,便是骑兵,也难以遮挡。”
他说着,神情里感叹至极,显然他说的简短,可这“难以遮挡”四字背后,又不知有多少令他难忘的血泪记忆。
林冲、张三等人听着,则不由个个暗自握起了拳头,恨不能这就跑到前线去,跟西夏人干上一架!
至于酒桌上其他人,也都听的入了迷,素来敬重英雄豪杰的李师师一双美眸盯住鲁智深道:
“鲁师父,没想到大师出家前,还曾有过这般铁血经历,大师的这一身功夫,怕也是在军阵搏击中摔打出来的吧?”
鲁智深闻言,先前的几分抑郁一扫而光,不由哈哈大笑道:
“小娘子这就很有眼光了啊!并非洒家吹嘘,洒家这一身功夫,着实不曾刻意拜师习练,的确都是从战场上一招一式磨练揣摩出来的,比一般江湖上那些花架子可强多了。”
邓元觉明知他是在暗中嘲讽自己,却一点也不生气。
反因鲁智深曾与西夏人在边关鏖战,守卫国门,大起相惜之意。
他笑笑道:“鲁神僧啊,那西军之中,就没有能克制西夏铁鹞子的法子了吗?”
听他称呼自己为“神僧”,鲁智深听出,这明显也**嘲讽,便没好气道:“怎么没有?只是用处不大罢了。”
“哦?何出此言?师兄说说。”林冲毕竟是军中教头,对这些阵战之事当然大感兴趣。
鲁智深看他一眼,长叹一声道:
“这西夏铁鹞子啊,毕竟是他们最精锐的部队,虽然总数不过三千人,但等于是将他们全军的精华集中到这支部队上面了。
而我们西北禁军虽素来作战风格也很彪悍,战斗意志上绝不弱于西夏人,奈何军中缺的就是良马,导致骑兵对冲时很是吃亏。
为了弥补这一点,老种相公只能加强弓弩兵或堡垒的建设,来克制骑兵。
可一来,铁鹞子人与马皆披重甲,弓弩杀伤力有限;二来,对方冲击速度太快,弓弩还没放几箭,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