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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箬看向师灵,有些紧张,“前辈觉得如何?”
师灵点了点头,比划说:“辛苦了。”
她知道方箬也是君妄言,所以这剧本方箬昨晚定是熬了通宵。
丫鬟接话说:“我就说书呆子没意思吧。”
“说来还多亏姑娘,一语惊醒梦中人。”方箬感激道。
如此一来,新的剧本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,并很快就开始重新排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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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分两头,板桥镇。
少年抱着膝盖,好奇的打量着眼前之人,“你叫什么名字?你怎么会挂在树上?你家在哪里?”
“咳咳咳......”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,一个身形佝偻的老翁颤颤巍巍的走进船舱里,“冬生,他重伤未愈,你别打扰他,咳咳咳......”
名唤冬生的少年与爷爷一直住在船上,他们以打渔为生,很少上岸。
眼前的男字是他从山底下的树上救回来的,爷爷说他伤了脑子,恐怕要变成**了。
真可怜。
冬生怜悯的想着,他正是活泼的年纪,平日又很少能与外人说话,如今好不容易捡到一个,他哪里忍得住不吭声呢。
“咳咳咳......这是你的箱笼,小老儿不识字,你自己看吧。”老翁从船尾提了个箱笼进来,吃力的放在男人面前。
男子漠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,他不紧不慢的打开箱笼,上面横放着一叠纸。
“萧辞。”
男子说道,黝黑的双眸看向两人重复了一遍,“我好像,叫萧辞。”
“咳咳咳......我看你打扮应该是个读书人,你既然记得自己叫什么,就该知道要去哪里,该做什么。”老人说完这段话,咳嗽的越发厉害,像是要将心肺都给咳出来。
“爷爷,我去给你烧水。”冬生连忙道,飞快的跑去了船头。
箱笼底部摔坏了,里面就剩下一件厚实的袄子,要不是因为有袄子在下面垫着,恐怕这份家状也不能幸免。
自称萧辞的男子清理着衣服上的土屑,猜测说:“家状上有我的名字和籍贯,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是进京赶考的举子。”
也只有举子才会有家状,而且他这身衣服也能说明这一点。
老翁一听,苍老的脸上露出惊愕,浑浊的双眼瞬间明亮起来。
“举人老爷。”老翁突然朝着男子跪了下去,哀求道,“求你带我孙儿一起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