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了怪了。”
栓子打量着两人,越琢磨越不对劲,“我说皮老五,那天可是你让我去戏台卖酸梅汤的,你真的不知道君妄言是谁?”
方箬目光闪烁,轻笑说:“人家君妄言都给你写诗了,你赚大发了,怎么,你还怪我五哥不成?”
栓子呵呵道:“哪能啊,我这不是好奇嘛。”
方箬问:“你知道君妄言为什么这么受欢迎吗?”
“还能为了啥,因为他文采好呗。”
“对也不全对,文采好的人多了去了,可是像君妄言那样神秘的却只有这一个。你想想,越是不让你见的,你是不是反而越想见?所以啊,如果君妄言的身份给挖了出来,我跟你说,你挂着的这首诗,也就没什么价值了。”
方箬指了指栓子摊边的那首诗说。
栓子低头想了想,好像还真是那回事,他做梦都想去迎月楼,可是他婆娘看的紧,但越是不让他去,他就魂牵梦绕的越想去。
“四哥出来了。”皮老五打断道。
皮老四也看到了这边,笑着大步走过来,“方姑娘今天怎么还没回去?”
方箬道:“有一件事我想跟四哥你商量一下。”
皮老四笑道:“哟,这么客气呢,什么事情你说就是。”
如果是之前,方箬一定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,可一想到自己入狱的时候,皮老四对着狱卒点头哈腰的那个场景,她就觉得心虚。
方箬轻带着皮老四去了那颗大槐树下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皮老四问,隐约也觉得事情不对劲。
方箬轻咳一声,直接说:“四哥,你摸着胸口说,你觉得我说书怎么样?”
皮老四道:“马马虎虎吧,跟我比当然是差了一些。”
方箬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