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营养不良更是让她瘦的跟个豆芽菜一样,就在她被挤得实在是受不了,打起退堂鼓的时候,护在胸口的胳膊突然被人握紧。
“走这边。”裴修安握紧了方箬的胳膊说道。
方箬就跟个智障儿童一样,没了思考能力,任由裴修安拉着她在人群里左拐右拐的。
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,方箬**还没落下,就被人给捷足先登了。
方箬:“......”
“看什么看,先来后到不懂吗?”那男子瞪了眼方箬,恶声道。
好像这样能让他显得格外有男子气概一样。
旁边的女子羞涩的拉了拉他的袖子,劝道: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
方箬“啧”了声,凶什么凶,没素质。
“走,咱们上二楼去。”方箬故意说道,抓着裴修安的胳膊往外走。
裴修安看了眼身后腻歪的男女,又看向眼前气呼呼的方箬,不得不提醒说:“我们钱不够。”
方箬被他气笑了,“你是不是傻,我刚才说大话呢,就算有钱我也不去二楼,贵得要死。”
裴修安不置可否,对于这些小事他通常都很无所谓。
于是两人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屋檐下,外面大雨滂沱,里面人声鼎沸,他们俩站在中间,就像是屋檐下的一对燕子。
方箬心血来潮,高兴说:“我给你唱首歌吧?”
裴修安不由轻笑道:“你还真是多才多艺。”
又是说书,又是唱歌的,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吗?
“过奖过奖,怎么唱来着,我想想啊。”
方箬哼了几个调子,终于想起了歌词,“冷咖啡离开了杯垫,我忍住的情绪在很后面......最美的不是下雨天,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