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后者。
“你现在怎么办?”方箬踹飞脚边的石头,心情复杂的问道。
算上这次,裴修安救了她四次,人家救一次就要结草衔环,下辈子做牛马,她难不成还要做四辈子牛马?
裴修安瞥了眼方箬,又回头看向屋檐下的雨水连成珠帘,心想着追不上王克俭他们了。
“明日再出发吧。”裴修安习惯性的妥协说。
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,不如就明天走吧。
方箬皱眉,“那明天岂不是就你一个人?”
“嗯。”裴修安随口应道。
“那多危险啊,万一遇上土匪你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。”方箬嘀咕说。
“哦?这年头的土匪都开始吃人了?”元济打着伞从里面出来,闻言不由调侃笑说。
裴修安闻言转过身,与元济道谢。
元济不在意的摆手说:“你我也算是师兄弟,有机会能帮到你,说实话,我也挺开心的。”
方箬一脸八卦的看着两人,识相的没有插话。
元济与裴修安显然也没熟到无话不聊的地步,随后元济便与两人告辞了。
看着元济很快消失在大雨中的背影,方箬惋惜说:“我还没跟他说句谢谢呢,我刚才听姚县令喊他仵作,他是县衙的仵作吗?”
“不是。”裴修安惜字如金的说道,俨然是不想透露太多。
方箬“哦”了一声,也就没继续再问了,只是看着这铺天盖地的大雨惆怅不已。
“这么等着也不是法子,我请你喝茶去吧。”方箬说道。
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冲进了大雨中,片刻就浑身湿透。
刚进茶楼,方箬就听到皮老四声音亢奋的说道:“这世上最容易的事情是什么?是毁掉一个女子的清白,你只需骂她是**妇是**,诶,她就是了!她说她不是,成,那你得拿出证据,可这清白如何证明?总不能脱了衣服啊?”
方箬皱眉,“说的什么跟什么。”
下雨天茶楼里人是最多的,到处都是湿哒哒的,下不去脚。
“啊切~”方箬打了个喷嚏。
裴修安见角落里有个位置,于是道:“去那边。”
茶楼里人挤人,许是担心开着窗户雨会飘进来,所以一楼的窗户都是关着的,所以里面的闷热可想而知。
方箬跟在裴修安身后,两人就像是肉夹馍中间的那块肉饼,挤的喘不上气来。
方箬本来个子就不高,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