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要是,钱多不干了:“张大乾,我家这酒也是从粮食里挤出来的,那都得花钱,我妈不让给了。
“你爸要是喝着好喝,我给你个批发价,一瓶便宜七毛钱,只收三块五咋样?”
便宜七毛钱,孩子不知道,但家长知道,这可比从糖酒公司批发都便宜呢。
就这样,一桩交易在暗中已经进行了有半个月了。
奶奶负责货源,钱多负责出货,钱进了钱多的小兜儿……
英子强忍着笑,在一旁问道:“儿子,卖出多少了?”
“八瓶……”
钱亦文嘟囔了一句:“你这成交量不行啊!
“一个月都卖不上六十块钱,这得多少年能攒够说媳妇儿的呀?”
琢磨了一下,觉得不对劲,又说道:“儿子,咱爷俩不外,我跟你说句实在的,你这么干坑爹呀!”
钱多听懂了,捂了捂衣兜,往后退了半步。
钱亦文眼珠子转了转,拉过钱多:“你把实惠给了同学了,卖钱你揣兜里了,我这成本你考虑进去了吗?
“你看这样行不行,我给你个最低价,两块钱一瓶,你看这样行不行?”
钱多琢磨了一下,摇了摇头:“有点多!”
钱亦文气得一瞪眼睛:“两块钱还**多?
“你**怎么也得让你爹保个本吧?”
纪兰凤推了他一把:“你好好说话!”
钱亦文缓和了一下语气:“儿子,做生意不考虑成本不行。
“而且你得琢磨着往大了干,琢磨着怎么能把销路打开。
“不行你再降降价呢?咱来个薄利多销怎么样?”
钱多琢磨了一下,有点不甘心:“再要降价,就挣的少了,我得给他兑点水!”
“坚决不行!”钱亦文拍了拍钱多的脑袋,“掺杂使假的事儿万万不可取,再想想别的办法。”
纪兰凤一边撇了撇嘴:“老猫房上睡,一辈传一辈,你那时候——”
钱亦文赶忙打段了老**话:“妈,我这教育孩子呢,你老提我干啥?”
正说着话,大爷一脚门里一脚门外,听得真切,开口说道:“孩子上学,你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啥?
“不把学习都耽误了吗?”
钱亦文赶忙起身,一边让座一边说道:“大爷,学习课本知识固然重要,要是能顺带着学点生存技能不是更好吗?
“我刚上中学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