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啥东西,而且你也省去了一年得抹两回酒窖的麻烦。”
老边瞄了一眼禇再良,问道:“你在柞树沟能干这活儿吗?”
禇再良说道:“不能。设备都在春城呢。”
老边沉默了一下,又抽出一根烟来。
钱亦文听到这里,适时走了过来。
钱亦文笑着问道:“爷俩这是聊啥呢?”
听完了禇再良的陈述,钱亦文说道:“边叔做事一丝不苟,他不亲眼看着,不行。
“你说用啥,我明天给你送来。”
传统手艺人的心思,钱亦文了解。
老边的顾虑,是把一堆东西给了你,那不等于是让你跑到一边去研究了吗?
老边想了想说道:“那我给你准备一份,你得几天能整好?”
“四五天吧。”禇再良说道。
老边点了点头,起身又开始抹他的窖泥了。
钱亦文对禇再良说道:“愣着干啥呀?我给你们撮泥,你跟边叔一起抹。
“早点抹完,早点吃饭。”
一边干着活儿,禇再良还在和老边讲着他的不同见解。
“边师傅,我还发现了一个可以改善的地方。”
老边停了手上的抹墙动作,说道:“你说!”
禇再良说道:“咱那料,全是大粗颗粒,那些苞米粒子,有的刚破成两半。
“那些高粱,有的还是整个的呢,有种皮保护,就算是蒸开花了,也不利于淀粉100%被利用。
“所以,应该精控颗粒大小……”
钱亦文站在窖外,拄着大板锹,皱了皱眉头。
这呛人的话,能不能别一次说?
这不是蹬鼻子上脸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