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,又不按套路出牌……
不是说好了要说点“面乎儿”的话吗?
钱亦文看向老边。
老边正从烟盒里又叼出一根儿烟来,对着了火,等着听禇再良的下文。
见老边没发火,钱亦文定下心来,开始认真听这场让他觉得过瘾的学术交流。
禇再良说道:“边师傅,我不知道你用的是啥,可我想你应该能感觉得到,新抹的窖和用了很长时间的窖,烧出的酒味道是不一样的。
“要是我没猜错的话,你第一次烧的酒,不会直接卖掉,而是留着去和后面的酒勾兑。
“靠这种味道的中和,来保证每一瓶酒都是一个味道。
“也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……”
禇再良说到这里,看了老边一眼,不再接着说下去。
回身从窖边的柞树叶子上拿起一个粽子,剥开了之后,自顾吃了起来。
此刻的老边,没有为禇再良的无礼而恼火,反倒是在心中暗暗称奇。
自己这点小妙招,连掌柜的他都没说过。
这个犟种是怎么一下子就看出来的呢?
见禇再良又摸起了一个粽子,老边终于忍不住了!
“把那个粽子给我扒开……”
他**,还应名说是给我拿的,我要是再不说话,一会儿都让你给造了!
禇再良一个粽子全塞到了嘴里,把仅剩的一个剥开了,递到了老边手里。
吃完了粽子,禇再良接着说道:“边师傅,咱们要是每窖都能保证是第一次发酵时的味道,你那酒得多香啊?
“这品质,不是一下子就上来了吗?”
老边琢磨了一下,问道:“那你有啥招儿,你说说看。”
禇再良往前凑了凑,说道:“边师傅,咱把你用的那些东西都给它高精度提纯,每次发酵的时候,给它拌到生料里,不就行了吗?”
想了想,又说道:“就算是闷窖之前,咱拿喷壶往墙上喷一遍,是不是也比你这种做法强?”
“提纯?”老边皱皱眉头。
显然,禇再良的言论,已经超出了他基于传统的认知了。
禇再良见老边来了兴趣,也放开了许多。
接着说道:“边师傅,咱把你那些东西里的有效成分就像泡药酒一样,都提取出来。
“就像……就像粉面子一样,用的时候按剂量使用,那多省事儿?
“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