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?”
禇再良把手里的一摊泥掐成了个泥炮,一扬手摔在了桌子上,崩射出的“弹片”,落在了钱亦文立领上装的袖子上……
禇再良说道:“太简单了!
“把有效成分提取出来,制成微粒,每一窖都单独混拌一次,那不就能保证每一次烧的酒,都达到统一标准了吗?
“可是,他个老倔头儿非要装神弄鬼地把东西掺到窖泥里……”
钱亦文听懂了……
有些古法,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;
有些古法,是对自然科学欠缺了解的错误操作。
就如中医,钱亦文坚信是伟大的,因为他亲眼目睹过神奇的现象。
而中医饱受诟病,却又是被一些不科学的做法给坑的。
“那你没跟边师傅好好建议一下吗?”钱亦文问道。
“建议啥呀!”禇再良说道,“我刚一开口,他就让我赶紧滚蛋了。”
钱亦文心中暗笑,开口问道:“来,你给舅学学,你是咋建议的。
“记得,原话照搬,你就拿我当边师傅……”
禇再良寻思了一下,说道:“边师傅,你这种做法早就过时了,现在应该……”
钱亦文见禇再良不再说下去了,追问道:“下边呢?”
“下边就是他那句‘滚蛋’……”禇再良撇撇嘴说道,“明明我是好心要帮他解决问题,他还不领情。”
钱亦文此刻算是彻底明白了。
原来,赵奎中说得没错:这两个人,一个不会说话,一个不好好说话……
这要是不冲突,哪跑?
一个一个劝吧!
眼前看,是禇再良的不是在先,那就先收拾他吧。
“禇经理……”钱亦文故意使用了职位来称呼他,“这件事儿上,我觉得你做得欠妥呀。”
禇再良抬眼看了看钱亦文,脸上带出了几分不服气的神色。
钱亦文接着说道:“咱将心比心,要是你有一个科研成果,边师傅张嘴就说你这是什么破玩意儿,你会高兴吗?
“可是,你要是换个口气来说,是不是会好些呢?
“比如,你说——边师傅,您的这个方法可真是绝!不过呢,我有个小小的建议,咱要是能如何如何,再这样这样,您觉得会不会效果能更好一些?”
禇再良低了低头,这么说话,多累!
明明一句话就完事了,非绕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