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一块儿坐下来吃饭吧。”
这孩子,也是不易。
就这小体格子,要讲走路,还真是干不过这几个老头儿。
大春儿说道:“钱总,你们这是家宴,我就不参加了。正好家里今天也来人了,我明儿一早再过来。”
“好!”钱亦文一边往出送着大春儿,一边说道:“明天还得麻烦你,受累跟着走一天。”
大春儿说道:“没事儿,应该的。”
钱亦文从兜里掏出早准备好的钱,偷偷塞给了大春儿:“明天,买门票或者喝个汽水、吃个冰棍啥的,付钱的时候,背着点他们。”
大春儿把钱还给钱亦文,被钱亦文给阻止了:“别撕巴了,一会露馅了!”
送走大春儿,钱亦文回头一看,老丈人正和四叔费劲巴力地从东厢房里往出抬一张条桌。
钱亦文赶紧过去帮忙:“爸呀,四叔啊,可加点小心哪!这黄花梨将来可都是值钱东西呀!”
“梨木的?”四叔说道,“我说怎么抬着死沉死沉的呢。”
董长贵一边呲牙咧嘴地往后退着步,一边埋怨着:“这玩意儿能有啥用?搬一回贼拉费劲的。赶明儿个整点果松,打个靠边站,不比它强多了!”
众人围坐在两张黄花梨的破桌子边,热热闹闹地开始吃饭。
二大娘抱怨着:“这小锅儿,跟个铜盆似的,这大帮人,炖个土豆片子,都快顶锅盖了。”
英子妈见董长贵一脸喜色,开口问道:“都看着啥了?看着皇上没有啊?”
“就看着城墙了。”董长贵白了老伴儿一眼后,兴致勃勃地说道:“那家伙,老大了!”
“能有多大?”英子妈问道。
“我看哪……”董长贵在心里估算了一下,“我估摸着呀,都得比平安镇大不少!”
二大爷一边倒酒一边说道:“明天早上得整点硬饭硬菜,进去了可得好好看看。”
“硬饭硬菜?还能有多硬?”董长贵指了指墙上挂的秤,“那你明天把那秤砣吃了吧……”
“滚犊子!”二大爷骂了一句,“不多炫几个馒头,我都怕走不到那头儿。”
“走不到那头儿?”英子妈说道,“你还想死到里头啊?咋的,给你侄儿占风水去呀?”
董长贵笑到喷饭,指着亲家骂道:“就这块臭肉,真要死到里头,不但占不上好风水,人家八成还得罚他侄儿钱呢。”
二大爷瞄了一眼这两口子,心想:这两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