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色说道,“工作上的事儿,哪能马虎!这个月,我是去过两次的,只是……钱老板可是都不在呀。”
钱亦文摸了摸鼻子。心想,我要是整天蹲在青峰山看鹿玩儿,那就不是我了。
“柳镇长,给你带了几瓶酒,你看看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钱亦文说罢,把其中两瓶酒递了过去。
一旁,王秉春远远坐着,开始留意柳敬言的神色。
“哟!这是出新品了?”柳敬言接过两瓶酒看了看,说道:“钱老板,这瓶标好像比以前印得清楚了。”
“柳镇长……”钱亦文说道,“再细看看,还有没有别的不同。”
柳敬言皱了皱眉头,心头不快,但还是认真看了起来。
对比着看了一会儿,抬头问道:“你……换商标了?”
“柳镇长觉得这个商标怎么样?”
“把‘青’改成了‘清’?”柳敬言眯着眼睛一边看一边自语。
柳敬言放下酒瓶,扶了扶眼镜,干笑了两声说道:“上学的时候,美术就没及过格,看不出啥美感来……”
王秉春在那边转过头去,哼了一声。让你看,是让你挑设计上的毛病吗?
钱亦文说道:“柳镇长,这商标不是咱们换的,这酒也不是咱们产的,是另一家厂子出的……”
“噢?”柳敬言又扫了一眼酒瓶子,说道,“这整的还真是挺像。”
“嗯,确实是费了一番心思了。”钱亦文想了想说道,“柳镇长,对方和我们,在南方的市场上打了一场价格战,这件事儿对我的影响可是不小啊……”
“影响会很大吗?”柳敬言瞄了一眼一直盯着他看的王秉春,对钱亦文说道,“前几天我去山上的时候,看了一眼账,我看账面挺好的呀,月月看涨啊!”
“柳镇长,这场价格战中,虽然我是一再降价,但这边出库的价可是没变,并且因为要打价格战,所以出库量还变大了。你看到的,可不是得月月见涨?”
柳敬言搓了搓手:“公家的事儿,没办法呀……要是我个人的,怎么着也得替你担着点。”
“柳镇长,那倒不用……”钱亦文说道,“但咱蒙受的损失,我可不想就这么算了。”
柳敬言抬头看了看钱亦文,没有说话。
“柳镇长,我这次来,一是咱们挺长时间没见面了,再有就是有件事,想请柳镇长帮忙。”
听见有事,柳镇长开口了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