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，直接给现金了！”

“银行还能出错？”老王一脸问号。

面对老王的疑问，钱亦文笑而不语。这事儿，咋好说得准呢？

安抚完这个主儿，两人又仔细算了一下，那些五味子的货款，除了给他的，还能剩下一半儿。

“姐夫，接着给其它人打电话，订货。”钱亦文放下了笔，坚定地说道，“这些钱，一分不留，让他们雨露均沾！”

又是一通电话，打得老王一个劲地喝水。

英子坐在一边，把订货细节都记录了下来。

刘丹凤听着老王的声音渐渐沙哑，默默从包里掏出两个小纸包，一小捏金银花和一个罗汉果，轻轻投进了老王的水杯里……

钱亦文看着这一温馨的场面，感动之余，开始想：银喉咙这玩意儿，是哪年出的了？

老王的电话，打得也是颇有讲究。

一边底气十足地下订单，一边拐弯抹角地告诉对方：这点东西，就别往别处打算了，到不了年底，保证都给你出完。

末了，还不忘许下点儿鹿茸人参酒给人家。

期间，不免又得描述一番这酒的功效。绘声绘色之状，就差带上动作了……

听得英子一个劲儿脸红心跳，笔头子没啥可记的时候，就低着头在纸上画圈。

打完了电话，老王如释重负，又点着了一根儿烟，重重往椅背上一靠，背朝着刘丹凤，开始吞云吐雾。

一根儿烟还没抽完，老王突然又转回身来：“小舅子，如果再有人要来提货，咋办？”

钱亦文说道：“我有主意。”

一边说，一边满面堆笑地凑近了刘丹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