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天天看着长的。”
“瞅着这体格子也中啊,怎么这奶就这么不好呢?”老太太看了看英子。
“不够吃吗?”钱亦文说道,“那得咋办?”
“吃点猪蹄子,兴许能管点用。”老太太说道。
“不是吃啥补啥吗?吃猪蹄子怎么能有奶呢?”
“都那么说嘛!明天让树果回去买几个拿来。”
钱亦文上下看了几眼英子,说道:“看起来,也不像是不够吃的样儿啊?”
老太太轻轻开门,转头又瞄了一眼英子,说道:“晚上咳嗽啥的,蒙着点被,别出大动静,看再吓着孩子。”
钱亦文听着老太太一句接一句的唠叨,往炕上扫了一眼。
我去!这老太太,咋焐的被?分家了呢?
炕头儿一铺,炕稍一铺……
得,焐哪儿就睡哪儿吧。
脱鞋上炕,溜边躺了下来,脑子又开始灵活了起来。
英子一边**服,一边说道:“四叔又收了点药材种子,我听你说柞树沟的地开出来不少了。过几天去的时候,在家催好芽儿,都带过去,种上吧。”
“行……”钱亦文钻进被窝,轻声答道。
英子瞅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不能大点声啊?说话像没吃饭似的。”
钱亦文把被往下蹬了蹬,用更小的声音说道:“那俩妈不让我大声说讠……”
英子嘶哈了一声,说道:“啥也听不着,你往这边点儿!”
“好!”钱亦文痛快地答应了一声,钻出被窝,连滚带爬就过来了。
“你咋不把被褥拿过来?”
“用不着,将就将就得了……”
……
翌日。
经过商量决定,钱敏红带着孩子先回春城。
被服厂的工作,就算是不干了,好歹也得到月底才能离职。
况且,孩子的课程更不能耽误。
钱敏红说,自打入学以来,半天课都没耽误过。要不是有这么重要的事儿,孩子都不能跟着来。
二大爷听到大家研究着要走,低头琢磨了一会儿,主动来请缨了。
老头儿瞄了钱亦文几眼后,终于开口:“我看你那个厂子,一大帮人干活呢。没个自家人经管着,好像不行……”
“我这不是今天就去了吗?”钱亦文说道。
“你?”老头儿敲了敲烟袋锅子,“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,一天都抓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