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哪有……”王秉春的玩笑,把钱亦文给整得不好意思起来。
英子更是抿起嘴来,低头只顾着吃饭。
“别啥都说,哪有你这么当大伯哥的?”
“人少,串乎着闹呗……”王秉春想想,一指钱亦文说道,“他都管你叫姐了,那我就是姐夫。姐夫说两句,有毛病吗?”
“滚一边去,谁管你叫姐夫?”钱亦文怼了王秉春一下。
想了想,人家都主动把主要地位让出来了,还欺负人家,有点过不去了。
于是说道:“行,那我以后可就叫姐夫了!我可是告诉你,我家那三个姐夫可都让我给修理得板正儿的,你得有点心理准备。”
王秉春大大咧咧夹了口菜,瞟了刘丹凤一眼,说道:“修理我?咱有靠山,能怕你?”
吃过了饭,钱亦文在各个房中把大家安顿好之后,站在院中想,得亏是盖了这么大个房子,要不然来这一帮人,可往哪儿搁?
原来那小房子,打地铺都搁不下。
一边得意地想着,一边往自己屋里走去。
门口,纪兰凤倚着门框,拦住了儿子。
“孩子都睡着了……”老太太说道,“这两天不知道咋惊着了,有点动静就醒。走,上我那屋,睡觉去吧。”
老太太说完,拽着钱亦文就往后屋走。
“妈……妈……”钱亦文挣脱出来,“我不出声,还不行吗?”
说着话,嗞溜一下,蔫不叽地就钻进屋来。
屋里,英子和她妈正在说话,也没注意到轻手轻脚的钱亦文。
“我可告诉你啊,坐下病根儿,可别赖我这当**没给你提醒。”老太太说道。
“妈,他不能……”英子小声说着,“再说,我又不是没长嘴……能说服他。”
“哼!老爷们这东西——”老太太听见有动静,一回头,看见了钱亦文,立马憋了回去。
“我瞅瞅我闺女……”钱亦文嘻皮笑脸凑近了孩子,仔细端详起来。
“有点人样了哈……妈你看,还是双眼皮呢。”
老太太一边焐被,一边说道:“都快满月了,再没点人样,那可完了。”
钱亦文拿手量着孩子的长度。
量完后皱了皱眉头:“这长得也太慢了!十来天了,也没啥进步!才长了一手指肚儿……”
老太太一边下地穿鞋,一边说道:“猪吹篷(膀胱)不给口气,还胀不起来呢,孩子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