绩吗?”
“瞅着没有?这就是商人哪!”董树果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,“一眼都没敢让咱俩看……”
“你看它有啥用?你也用不着。”钱亦文说道。
瞟了一眼四凤子后,又对董树果说道:“你想想用,姐夫直接给你拿回来点成品不就得了吗?加料的,姐夫给你加一倍的料,咋样?够哥们儿意思吧?”
“天黑了,我得回家了。”四凤子起身要走。
这嗑儿,没法唠。
看着两个人走出门去,钱亦文费心地在后边叮嘱着:“天黑,道儿不好,别淘气哈!”
“别老啥都说,四凤子都抹不开了……”英子埋怨道。
“又没老人和孩子在跟前,怕啥的。我像他这岁数,都当爹了。”
看了一眼英子的大肚子,又问道:“这两天,去卫生院了吗?”
“老去干啥,大夫都说太娇气了……”
“这哪是娇气,这是例行检查。”钱亦文一只手抚上了滚圆的大肚子,“明天一早,我跟你去。”
“儿子呢?”钱亦文找了一圈,房前屋后没有钱多的影子。
英子笑道:“正好你回来了,你可得管管你儿子了!”
“咋的了?这么小,也不能惹啥祸呀?”
“他姥爷领着去了一趟供销社,四凤子给拿回来一堆好吃、好玩的。打那以后,一天不去个两三趟,都不行。
“刚吃完饭,一手一个,把老头老太太就扯出去了,跟他说供销社关板了,都不听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钱亦文笑道,“还是人家小舅妈好,知道心疼孩子。”
“老去也不好,去一回,人家就得搭上点儿……”
“先让她惯几天吧。等人家自己有孩子了,就没工夫搭理你了。”
一边说着笑话,钱亦文一边拿出两张配方,逐一对比后,排查出了所差的六味药。
闹羊草、肉苁蓉、海狗肾、锁阳、巴戟天、东革……
然后把从老场长那里拿到的配方,重又塞回了信封里。
“刺啦……”
一根火柴,连着信封,一起点着了……
英子急忙过来抢:“烧错了!这个……可是真的!”
只是,为时已晚!
随着钱亦文一松手,这份让王场长赚了他几百块钱的配方,已化为地上的一堆灰烬。
“没错,烧的就是它。”钱亦文淡淡一笑,指着心口说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