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场长哆哆嗦嗦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,交到了钱亦文的手上:“钱场长……啊……钱老板,以后你就照着这个方子,自己配吧。”
“哎呀……”钱亦文一边接过,一边说道,“这……不合适吧?还是王场长保管着吧。”
“咋不合适?我老了,干不动了……这些事儿,也该是交给你们年轻人的时候了。”
王场长一脸正气地说完后,捂了捂后腰。
这腰子,是真疼!
钱亦文微笑说道:“那我就代表青峰山,感谢王场长无私地帮助鹿场把配方保管了这么多年。”
老场长一脸苦相:“唉……我也是怕这东西落到阶级敌人的手里呀!”
钱亦文暗想,哪年的词儿?
可真是难为你了,这都能想得起来。
话说,谁是阶级敌人?
“现在,交到你的手里,我这颗心哪,就算是放下来了。”
老场长盯了一眼钱亦文手里的信封,眼中流露出许多不舍和无奈。
接着,王场长又嘱咐道:“钱老板,你找那个大点的药店,或者去药材公司批发,能便宜不少。
“我老了,也走不了太远,都是就近给你买的,兴许得贵个几块钱……”
李长丰在一旁说道:“王场长,以后这药材都得打成粉吗?”
王场长干笑一声:“倒也不用……我打粉,是寻思着打成粉,发的能快点。”
老头儿还算思路清晰,知道给自己找个台阶。
至于去哪买药,钱亦文可是比你更明白。
有了真实的配方以后,他还会去药店买吗?
守着一堆倒腾药儿的下线,去药店抓药?
脑瓜袋得多大,才能干出这虎事儿了?
咱得花着最便宜的价格,买最好的!
回到了老丈人家,钱亦文把拿到真实配方的过程讲给董树果和四凤子听时,也是强忍着笑。
倒是把其他几个人给笑得不行了。
英子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,说道:“要是没有嫂子,你也拿不回来这配方。以后咱挣钱了,得好好报答报答人家。”
“还等以后干啥?”钱亦文正色说道,“现在咱不就已经开始报答了吗?”
英子不解地问道:“也没看你干啥呀?”
“最好的市场,他家占了一半,还不够吗?”钱亦文一本正经地说道,“就王哥那脑袋,他能甘心就止步于眼前的这点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