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亦文从老头儿的眼神中,看得出来,从一开始问这话时,就注定了他不会相信自己这番说辞。
但,话他一定得这么说。不管对刘丹凤有没有啥不利,他都不能出卖了人家。
“自己家人,有啥就说啥,大爷还能给你窟窿桥儿上吗?”老头儿侧目观望,期望着能从钱亦文的脸上捕捉到点什么。
钱亦文面沉如水,谨慎说道:“大爷,我帮我二大爷在淞江日报登了个寻人启事,过几天我还得去一趟。要是大爷你一定想知道她为啥给我打电话,我找她问问?”
回头,又问王厂长:“姐夫,你说那个戴眼镜的记者,叫啥名了?”
“啊……刘丹凤。”王厂长回道。
“嗯!我记下了,等我见了她,就好好问问。”
那边,老头儿见钱亦文不肯说,心中不悦,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帮你二大爷登寻人启事?那么多年的事儿了,上哪儿找去!要是有心,不早就回去了吗?花那冤枉钱干啥。”
亲大爷的话,让钱亦文无言以对……
一边说着话,一边走出了大门口。
钱亦文正想告别,猛抬头,却见王秉春正抡着镐把,以一敌四,正在奋战。
再看脚下,已经躺下一个了!
卧槽!没想到,这个秃头儿,有尿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