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得单给你开一个窖了……”
钱亦文掏出二百块钱,说道:“不着急,我后天来拉酒,到时候一齐算……”
“中!”
一番言语,让钱亦文确定了眼前的这个老伙计,就是老边。
当下,笑着问道:“晚上,咱爷俩喝一口儿?你出酒,我出菜……”
老边看了看钱亦文,说道:“有啥话,坐这儿也能说。能行的,现在就定;不能行的,灌蒙了我也没有用。”
“爷们儿,痛快!”钱亦文挑起了大拇指,“那我就有啥说啥了……”
“我想把这个鹿场好好经营起来,把这个药酒做起来,想请爷们儿再把酒坊摆回青峰山去,你看咋样?”
老边一瞪眼睛,说道:“可拉倒吧!可再不干这没准儿的事儿了。当年,那个县长差点没把胸脯子拍瘘了,做的那个保证,有用了吗?”
“爷们儿,现在是我个人的事儿,和那时候不一样了……”
老头儿依然不为所动。
钱亦文想,老边的顾虑,不是没有道理。
万一他没整起来,不是又把人家给烫了吗?
于是,给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:“爷们儿,要不然这样,你这边的酒坊该开你还开着,我那边你每两三天去一趟,关键的时候给把把关,我还按你原来的待遇给你开钱。”
老边想了想,说道:“那点东西,要是上点心经管着,是好玩意儿。可惜了,没个好人管……”
钱亦文见老头儿没说不同意的话,心头暗喜。
又接着说道:“只是有一样,当年你子女正式职工的事儿,我可不敢答应你。咱一个小白人,也没那么大的能耐……”
“我也不指望着那个……”老边开始立起了规矩,“要是用我,买啥样粮食,用啥样的曲子,酒溜子怎么掐(如何分酒的等级),可都得听我的。砸我自己脸的事,我不干!”
“爷们儿,咱俩想一块儿去了!都依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