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起这东西来,要不了几年,他就得上新闻。
有那么多既能赚到钱,又没什么大风险的事儿可以做,干啥非要去铤而走险呢?
“钱哥,那五味子的事儿定准儿了没有?”
被否了一件事儿之后,阎春生又问钱亦文。
“这是闹着玩儿的吗?说了哪能不算?”
“那我可和人家说啦!”
“那边儿,这东西多吗?”
“咋不多!”阎春生又忍不住凑近了些,小声说道,“老老年儿的时候,山里地少,没啥产出,家家户户都在山上种点儿,换个油盐。后来割尾巴的时候,都撂荒了……”
“没砍绝根儿?”
“不摘就得了,砍它干啥?反正占的也不是庄稼地……”
“那还能结果吗?”
“结的少了。不过,要是现在把荒草收拾收拾,肯定还能采回来一些。”
“那你就跟人家说死了吧,铁定是收!”钱亦文斩钉截铁般地说道。
刚好,英子端菜上来。
听了钱亦文的话后,说道:“李哥那头还八字没一撇呢,你先别和人家说这么早。万一——”
“没有万一!”钱亦文打断了英子的话,“就算是李哥撇和捺都不出,咱也能凑齐这个‘八’字!”
李长丰的吞吐量,钱亦文知道。扎稳了脚根儿之后,一个李长丰,怎么能满足得了他的胃口?
“好,那我回去可就挺直了腰板说了啊?”阎春生做着最后一次确认。
“你就说吧,保没错!实在不行,你先少给点定钱,让人家心里也落底。”
阎春生嘿嘿一笑,摸着后脑勺说道:“哥,这批收的黄芪,直近亲戚那些人,还有没给人家钱的呢……”
“啊?”钱亦文变了脸色,酒碗也放下了,“你咋还欠人家钱呢?”
“哥,我这斤两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你给我拿那点钱,哪够啊……”
“那你明天就多带上点钱吧,能不欠就别欠人家的。实在是倒不开了,你就吃点苦,往回倒腾点成品,勤活动着点。”
听了这话,身后一直在着耳细听的春生妈露出了笑容。
“行,那我就多跑两趟。我可告诉你,骡子瘦了,你可别让我去挨骂去!”
“只要你能扑腾起来,我去替你挨骂去……亲姑爷,再骂还能骂出啥花样来,不行我带我媳妇儿去,看他咋张嘴。”
一句玩笑过后,又对阎春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