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解地问道。
“你不是说一颗80多块钱吗?”数完了,粗略算了一下后说道,“妈呀!这点玩意儿,就值一千多块?”
王胜利哭笑不得,纠正道:“大姑父,是一‘克’,不是一‘颗’!”
“论克?这还不得有二斤哪?那就是一千克……”
刘忠的心里,一个零一个零地和“个十百千万”对着号。
完成了一道从没经历过的算术题后,惊得他一**坐在了炕沿上。
这么多的钱,整个三合堡交一年的公粮,也没这么多!
这样的好事儿,咋就让自己给赶上了呢?
是自己为人民谋福利,积了德,修来的?
三弯子凑过来问王胜利:“哥,这玩意儿得上哪儿卖去呀?”
“先别着急,等干了以后,我找个懂行的人,先给估做价再说。”
说罢,让刘忠把“牛黄”收了起来。
刘忠一边收拾,一边警告着儿子:“告诉你哈,少打这点玩意儿的主意!不到掯劲儿(关键)的时候,不能动!”
三弯子眼瞅着刘忠把“牛黄”包好,咽了口唾沫。
酒桌上,三弯子提起了收药材的事。
他硬把王胜利拉来,就是想说服刘忠的。
这事儿,他和刘忠提过了,但被刘忠以大队书记的口吻给否了。
自己的儿子啥样,刘忠能不知道吗?
“大姑父,宝柱有这个想法,我觉得挺好,这终归也是为**做贡献。再说,有我爸在供销社坐镇,还能亏了我弟吗?”
刘忠说道:“胜利呀,别的我不怕。我就怕他三分钟热情,过了这个劲儿,就又不着调了。上回我给他找那个粮库打更的活,多好。他干长了吗?”
“爸呀,你看看你给我找那工作!哪有二十多岁去给人家打更的呀?”
“喊啥喊!顶多混三年,就能转正。这年头儿,干啥能比端上铁饭碗强?”
三弯子嘟囔了一句:“那你咋不去?”
“我去?”刘忠气愤地说道,“我去了,这大队书记,谁能干得了?”
见爷俩儿话里的火药味儿越来越浓,王胜利出来解围:“大姑父,你知道这收药材的利有多大吗?”
“上山挖药的事儿,小时候也没少干。一天累死累活的,也卖不了几个钱。”
“大姑父,你错了。”王胜利说道,“来之前,我特意问我爸了。那个姓钱的,是收了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