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一会儿你抽空带孩子去四叔家,让老两口晚上也一块吃饭。”
“能来吗?”英子问道。
钱亦文愣了一下,接着说道:“你就说让他俩帮着干活,顺便还钱。不来,钱就没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让我一个侄媳妇儿跟老公公说这话?”
“嘿嘿,反正请不来就是你的事。”
“走喽……”
王维忠上个茅房的工夫,回来后惊奇地发现,钱亦文正坐在房山头喘粗气。
“你这……又来一趟?”王维忠和钱亦文打着趣,“这是有几个媳妇儿要养活?这么拼命!”
“嘿嘿……来送药的多,我不多跑两趟,钱倒腾不开。”
左右看了看,又对王维忠说道:“王哥,这玩笑可开不得呀,别再把我给送进去……”
他清楚地记得,和自己一块在放映员学习班学习过的一个同学,因为长得俊,到哪儿都有大姑娘小媳妇儿跟着,上赶着投怀送抱。
强大的自然优势下,同时和好几个小姑娘暧昧着。
就是在这一年,被一个吃不着葡萄说葡萄不甜的姑娘给告了。
流氓罪!
没等到秋后,就给那啥了……
王维忠干笑一声,说道:“有人的时候,咱哪敢说这话呀。”
见钱亦文拿手一个劲地摸**,王维忠关切地问道:“是不是铲**了?”
看了一眼他的二八大杠,又说道:“让你媳妇给你做个座套,这家伙一个大光板,铁**也能给你磨锃亮……”
钱亦文忍着笑说道:“王哥,有水吗?给我来一杯。”
“有有有……你等着。”
钱亦文呲牙咧嘴地站起身来,接了水,掏出两片药,扔进嘴里“嘎巴嘎巴”一嚼,一杯井水送服。
“唉……”王维忠嘴角一咧,带出了几分心疼的神色,“这靠药顶着,也不是个事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