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近,他们的距离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拉远过。
尽管他们一对一答十分流畅,但是楚莲能看到郝夏压抑在那张皮下暴躁的分子。
尤其是他每次视线扫过她身上的痕迹的时候。
楚莲知道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安抚,他就不会离开。
刚才搬出了单竹,之后他一定还能搬出其他让她无法拒绝的理由。
他一直就是这样的。尤其是现在他重获权力,分明比以前的掌控权限更大。
他这一次其实不仅仅是在抗争和她在一起的权利,其实还有对家族事务干涉的更多权限。
毕竟他试探出他家人的底线在哪里了,所以以后他就能做更多的事。
包括他刚才说的立马换掉单竹,楚莲总觉得如果是割腕之前,他是没有底气说这种话的。
但是很明显,他通过这次的置换,得到了更多的好处。
“主人,为什么还要犹豫?”郝夏感受到了她的动摇,一字一句蛊惑道,“只需要给我一点点甜头,我就能献出一切。”
“无论你想要做什么,我都是你最忠心的鹰犬。”
“郝夏,”楚莲看着他叹了口气,“这样你开心吗?”
郝夏被楚莲问得愣了一下。
“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对你,你就不会再**不会再哭了吗?”
“你真的觉得这样的自己,才是真正的你吗?”
楚莲的目光不悲不喜,只是平静地望着他,像是博爱众生的神明一般。
郝夏有些略微压抑不住气息,他微颤地吸了口气,慢慢道:“开心。”
“在你身边的每一天,每一分,每一秒,都满足。”
“从未感到我的生命如此鲜活过。”他上挑的眼像一片汪洋,“我从未如此真实地活过。”
“这就是真正的我。”
楚莲听到他的答案,沉默了很久,又抬起头看着棚顶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不要让单竹知道。”
楚莲仰着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,而后又重复了一遍:“不要让他知道。”
郝夏看着她雪白的脖颈,似乎猜到她是什么意思,眼睛微微睁大,喉结忍不住滚了一下。
“还有,别再哭了。”楚莲重新看向他,捧着他的脸说,“怪可怜的。”
随后没等郝夏说什么,她低下头,主动亲了上去。
郝夏呼吸一窒,再也克制不住情绪,一只手颤抖地把她拉到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