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四周便草草吃完这顿饭。饭后大家又回到大厅里坐着——坐在那里互相监视着……到了这时,他们头脑中不论再想什么都已成为病态的、疯狂的、不健全的……一定是南宫锦……我发现他用眼角溜着我……那眼神很不正常……完全疯了……很可能他根本就不是大夫……毫无疑问,就是这么回事!……他是个疯子,从某处逃出来的疯子——乔装成大夫……没错……我是不是把这话告诉他们?不然我干脆喊出来?不,不行,那会让他有所提防……而且他可以装出无辜的样子……什么时辰了?……刚刚申时一刻……噢,老天啊,我自己都要疯了……没错,就是南宫锦……他又在盯着我……我不会落到他手里去的!我还能照顾自己……以前我也经历过险境……
那暗器到底跑到哪儿去了?……是谁偷走的?……现在又在谁手里呢?……不会有人带在身上……毕竟所有的人都被搜了一遍了……没人带着它……但是有一个人却知道它现在放在什么地方……他们全都快疯了……快了……怕死……他们都怕死……我也怕死……是啊,但这并不能阻止死亡来临……“灵车已在门口等候了。”我在什么地方读过这句话?那个姑娘……我得防备着她。没错,我得防备着她……才申时二刻……还要多久才是酉时……会不会刻钟坏了……我不明白——真的,我真不明白……这种事不可能发生……但它现在就正在发生……为什么我们还不醒过来?醒醒吧——这场噩梦——不,不可能!只要我们还可以思考……我的脑袋——我脑袋出毛病了——我的头简直要爆炸了——要爆炸了……这种事不可能发生……什么时辰了?啊,天哪!才是申时三刻呢!我必须保持冷静……我必须保持冷静……只要我能保持冷静就好了……这再清楚不过了……是早已策划好的。是谁呢?这是个问题——是谁?我觉得——对,是这么回事——哼,就是他!到了酉时,大家都跳了起来。
梁飞燕先问,“你们谁想喝茶?”半天也没有人响应,最后沈鹤说:“我想喝一杯。”
梁飞燕站起身来说:“我这就去做。你们在这等着。”陆风和蔼地说:“梁姑娘,我想我们都愿意一起去看着你做。”梁飞燕最初一愣,接着就歇斯底里地笑起来。她说:“当然!你们愿意这样!”五个人走进厨房。茶做好了,梁飞燕和沈鹤各自倒了一杯,其余三位喝的是女儿红——酒不但是新启封的,而且连喝酒的碗都是新拿出来的。陆风像爬行动物一样笑着叨咕道:“我们不得不十分小心……”大家又都回到大厅。虽说是夏天,屋里已很昏暗了。元真和尚试着点灯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