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诚红着脸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将自己的私心娓娓道来。
“我也不是纯为了帮他们,刚才我瞧见咱们贺家的绣庄生意不差,要是能把那些绣娘收为己用,不就能把绣庄做得更大了吗?到时候姐姐和嫂嫂都不用秉烛刺绣,对眼睛也有好处。”
“那就按照你说的做。”虞青枝当即做了决定。
一直在一旁默默吃饭的贺婉月拧着眉头问道:“可是我们客家的铺子就这么大,哪里能容得下那么多绣娘?”
“那就让她们竞争,咱们只收绣的好的。”虞青枝说着,嘴里咬了块香菇肉、核,咽下去后又道,“周家绣坊地段好店铺大,周娘子和闻金宝又出了事,必定会低价出售,到时候不知会被谁买去,若是还做绣坊,那些绣娘也有容身之处。”
至于贺家绣庄,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么多,他们如今还没到达的地步,穷着呢。
贺记绣庄里,虞青枝和贺家人这顿饭吃得开开心心,甚至将未来的蓝图都已规划好,而鹿鸣县另一边的王捕快家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雾。
李婶的女儿莺娘正拉着王捕快哭哭啼啼,一双妩媚动人的含情眼被泪水浸润。
她抽抽噎噎道:“夫君,我就那一个娘,难不成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她进大牢吗?你也知道她就是争强好胜了些,绝没有坏心思的。”
“她可是给陆夫人下的药!”王捕快心头憋着火,看见往日最为宠爱的莺娘也提不起兴致。
听出来他语气中的不耐烦,莺娘低下头,哽咽道:“陆夫人不是没事吗?我看这就是那个虞青枝想法的针对我娘,她明知道我们和你的关系,还当着你的面把我娘送进大牢,这不是挑衅你是什么?”
“你给我闭嘴,这些话不许胡说!”王远瞪了她一眼,“下令抓你**是县太爷,难不成你要我去找县太爷要说法?”
在鹿鸣县,县太爷就是顶了天的大官,他说起这茬,莺娘也不敢接话。
但沉默下来,王远心里又觉得莺娘说的没错。
虞青枝这么做,摆明了就是要下自己的脸面!
想到自己三番四次被她打压挑衅,王远脸上逐渐浮现出怒火。
半晌后,他咬牙切齿:“你说的对,她这就是不给我面子!”
莺娘一见有戏,立刻挑拨,“何止是那个姓虞的,还有那个朱老板也不是好人!他们没来之前,咱们鹿鸣县就你和县太爷最大,现在你们倒是排在他们后面了。”
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