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统?”贺连均抬手按住贺兰诚的脑袋,把人截停在门口。
“大哥,你也在呀。”贺兰诚嘿嘿一笑,接着闻到了一股香味,瞬间口水流出三丈高,眼巴巴地望着屋里,“嫂嫂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?大哥不知,我在书院里考了一上午,如今头昏脑胀,正饿着呢!”
贺兰诚摆出这般可怜样,若是贺连均不放人,虞青枝都饶他不过,贺连均只好放手。
转头便对上朱天赐也学着贺兰诚做出可怜巴巴的模样,这回没等朱天赐开口,贺连均便赏了他一脚。
“下次再请你。”
他们一家四口还不够吃呢。
没讨到吃的,朱天赐也不恼,笑骂了句便转身离去。隔了一条街的胡禄见缝插针,送了好些卤肉给他。
他那卤肉做的几乎与虞青枝相差无几,就连朱天赐闻了也分辨不出来,竟还真入了这位朱老板的眼。
“胡掌柜真会做生意,照他这样下去,过不了一年就能在巷子里租铺子了。”贺兰诚坐在桌边,将这一幕看在眼中,夸赞道。
虞青枝趁机教导:“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,但机会也不会平台找上门,只有像胡掌柜这样抓住机遇,才能干成一番大事。”
“嫂嫂说的对,阿诚受教了!”贺兰诚满眼感激,“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那双肩包,那可是姐姐亲手做的。”
“不用找,那包我们已经找到了。”贺婉月蹙着眉头,把公堂上发生的事说给他听。
至于那只双肩包,则是被文金宝趁他们考试时偷出来,作为证据交给了陆山长。
“他们好大的胆子!眼里还有没有王法,有没有规矩了!”贺兰诚气的咬牙切齿,要不是当着嫂子的面,他差点摔筷子。
“好在你大哥及时赶到,把他们绳之以法,你也不用太生气。如今周家绣坊无人敢踏足,也算是他们的报应。”虞青枝见他小眼气得通红,赶紧给他夹了一块虎皮豆腐安慰。
贺兰诚狠狠一咬炸河虾,把酥脆的虾皮混着香嫩多、汁的虾肉咽到肚子里去,道,“这点报应算什么?周家绣坊开不下去,倒霉的还不是那些绣娘?夫子说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,我们虽然未曾闻达,但是想帮那些绣娘,应该还绰绰有余吧?”
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还能考虑到这些,虞青枝满眼惊喜。
她都还没想到把周家的绣娘接过来呢。
又给贺兰诚夹了一块香菇肉盒,虞青枝问道:“你愿意帮她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