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温柔似水,“给。”
宴时帧有点猜到他想做什么了,接过戒指盒的同时还蹭了蹭他的手心,朝他笑得迷人:“先生,我不约。”
“这个卖掉可以得钱。”男人取出戒指,扔掉戒指盒,戒指放在她手心,轻轻地道。
宴时帧想做一回不文明人,但她脸上还是维持了很官方的笑容:“先生,你真是省钱小管家。”
男人笑:“多谢夸奖。”
宴时帧:“……”
自作多情说的就是她。
还说什么不约。
人家只心疼戒指,不心疼你。
下次,她再自作多情,就罚她上山挖野菜。
可,他长得好看,还知道给她省钱。
三秒不到。
她就改变了说辞,她将手中的戒指递到他的面前:“先生,这个戒指给你,你当我的头牌,如何?”
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一字一顿地问:“我是你的第几个?”
宴时帧歪头一笑:“仅且只有一个。”
“先生,要不要当我的头牌?”她又问了一次。
男人俯身,动作轻柔地抱住了宴时帧:“宴时帧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“要是日后,你后悔了,那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不会后悔。”宴时帧笑。
不会后悔这几个字也让两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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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过来的木子好一会都没有缓和过来,一旁的季煜紧紧地抓住木子的手,对上她无神的眼睛很是担心,“木子,你还好吗?”
听到季煜的声音,木子好多了,她朝季煜点头:“好多了,三哥,你别担心。”
季煜没有问木子都看到什么,而是看向白慕,“慕儿,你让木子知道时帧和惊绝当年经历的事情,究竟是为何?”
“你是想通过他们的故事告诉木子什么吗?”
季煜猜不出白慕这样子做的用意是什么,当年,时帧和邝惊绝/经历的那些事情,他没有专门去了解,他们也没有跟他说。
白慕没有回答季煜的问题,而是看向木子,以一种十分轻松的口吻问她:“师娘,你都看到了什么?”
木子拧着眉:“我就是看到大头给时帧姐打了一针,之后就是变成宴时帧的时帧姐遇到了大头,可是时帧姐并不认识大头,最后就是时帧姐想让大头当她的头牌。”
“如果没有看错的话,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