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着脸朝两人走去,宴时帧不由得跟着他的视线走,发现他最终走到了面前,不由得微微一愣:“你是?”
“脏,不要碰。”男人没有说他是谁,而是拿出手帕,将宴时帧刚刚触碰过祁兆宁的手从里到外擦了两遍。
回过神来的祁兆宁气得朝男子大骂:“你又是哪位,你不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我可是祁兆宁。”
“宴时帧的未婚夫。”
一无所知的祁兆宁活脱脱一个跳梁小丑,不知所谓。
“呵。”男人仗着身高的优势,直接撂倒祁兆宁。
男人拍了拍他的脸,无比平静地道:“你说,你是谁的未婚夫?”
周围的人不多,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的。
晏家刚认回来的女儿和祁家二世祖的八卦还是挺有看头的。
**
就站在门口的长发女子同一旁的服务生说:“小林,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宴时帧很像一个人?”
小林耸了耸肩:“我这样的人又怎么知道那些人的事情,姐,你就别问我了。”
这个被叫做的姐的女子撩了撩耳边的碎发,“总感觉和启城那边的人有关。”
“姐,提醒你一句,邝哥最近忙着照顾孩子,你可不要搞事。”
“不敢。”说是不敢,其实她心里还是很好奇。
**
宴时帧无时无刻不想摆脱掉祁兆宁,男人的出现正是帮了她大忙,她轻捻着袖口,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。
祁兆宁不说话,男人就又往他的脸上招呼,直到他改变了说辞才停止,但男人似乎还是很不满意,目光紧盯着他还紧紧拿在手里的戒指盒,“拿来。”
“哥,这些都给你。”在封城这么多年,祁兆宁还未受过如此待遇,眼下被打得连挣扎都放弃了。
连同扔在地上的玫瑰花都双手奉上。
“没你这样的弟。”
只要了戒指,没要玫瑰花。
祁兆宁没有听到这话,不然又要暴起了。
男人用手帕擦干净戒指盒,助理接过,又递了一条新的手帕,他接过,不急不缓地擦拭沾了血的手指。
宴时帧能看到他嘴角的笑意。
这和刚刚打人的画面完全相反。
很难让人联想到一起。
男人收起手帕,拿着戒指盒走到宴时帧面前。
抬手,打开,是一枚七克拉的戒指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