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赃官,他戴罪立功就罢了,还取得这么大的功,亲自斩首就好几藉,更别说是全盘指挥的功劳。
作为宣府前总兵官,直接升伯爵似乎比王守仁都更容易。
一下跑出这么三个难题,也难怪徐琼要先过来问问。
不然礼部真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这件事。
谢迁则笑道:“战果未出,也不急着论功吧?哪有战事不结束,就先想着论功行赏的?不怕乐极生悲?”
通政使元守直插嘴道:“听说火筛可是带了数万兵马撤回来,要跟姓张的决一死战,姓张的手头上就那么点兵马,他敢一战吗?”
“哎呦,元银台,你可一定要息怒。”谢迁笑呵呵道,“就算你要用激将法,在这里说也不合适。王伯安有一战的勇气,他张秉宽可就未必了,不然为何不是他张秉宽亲自带兵奇袭威宁海呢?他跟王世昌可不同啊。”
谢迁这就是遵循昨日李东阳最初提出的构想,以王守仁的功劳来压张周的。
一旦一次功劳由不同的人来分担,那就可以彰显其中一人,来抵消别人的,正是此消彼长的意思。
一功不二算,你张周没亲自领兵,总不好意思抢你自己举荐出来的领兵将领的责任吧?
张懋走过来,目光深邃面含讳莫如深笑容道:“能决战千里之外,也不失为千古名将之典范,老夫可听说,此战中威武天火药发挥了无比大的功用,也是因为火炮难懈怠,也不过是带了一些轻炮,效果皆都不佳。”
看似张懋是在帮张周说话,但也有提醒在场之人,其实还是黄火药的功劳。
就算张周是发明者,但也不能每次用了黄火药取胜之后,都要记他一次功劳吧?
大明以前取胜,也没见得去给打造兵器的,或者是曾经发明火药、火铳的人计功劳,更没有给他们加官晋爵吧?
谢迁道:“我们也不能否认,张秉宽用兵之神,但他还是太过于怕事,再就是他引兵西进,也有违先前于宣府周边演炮的初衷,这算是擅自用兵吧?”
“对,对。”旁边有人附和。
总算是抓住张周的小辫子了。
李东阳道:“于乔,别说了。”
谢迁自然是因为气不过,才这么说,他所谓的气不站在大明立场上,纯粹是站在文官,或者是他自己的立场上。
但他还是依言不再多去评价。
马文升道:“如何论功行赏,要以实际来论,当有先例来支撑,无先例可援引的也要看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