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翘照做,并把手机交到温澜手中。
令温澜震惊的是,很快就听到了谢宴声低沉的嗓音,“喂,哪位?”
“谢宴声!你总算肯接电话了!”温澜哽咽着嗓子,“我要告诉你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——”
温澜的话还没说完,耳边就传来结束通话的忙音。
再拨过去,已是无人接听状态。
温澜放下手机,掩面低泣,“他现在连听我说一句话的耐心都没有!”
“我很好奇谢符春给谢宴声下了什么猛药,能把你忘得一干二净,却对生意场上的事儿门清。”周翘不解地摇头。
“谢氏被国外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空,谢符春不得不舍弃谢煜,把第一执行人的位子交给谢宴声。谢宴声上任第一天就对谢氏进行裁员重组,现在已经清除掉谢煜在谢氏的所有羽翼——”
温澜听出几分意味深长,“有问题吗?”
“这雷厉风行的手段,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记忆力有问题的人!”周翘忽然压低嗓音,“安学智刚调到省城,就被带走调查了,据说,有人实名举报他巨额财产来路不明和私德败坏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温澜还以为安学智平步青云,可以高枕无忧了,没想到这么快就遭了报应。
“也就这两天。”周翘颇有深意地说,“我有种预感,收拾安学智的人肯定是安学智的熟人。”
“你觉得会是谁?”温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脑子里莫名出现了谢宴声的名字。
周翘:“不好说。”
温澜和邵衡约在了一家咖啡馆,邵衡三十岁上下,个子中等,文质彬彬的。
因为周翘是两人共同的好友,见面之后很快切入正题。
邵衡听完温澜的诉求,询问起当初签的结婚协议书的细节,就协议书合规与否说了自己的看法。
“协议书存在很明显的逼迫和诱导,你虽然签了字,但在法律范畴来看,协议书属于无效合同,不受法律保护。但真要打官司,你必须拿到协议书的原件。”
温澜立马应下,“协议书在江景辞手里,我马上去找他要。”
邵衡又问她有没有其他诉求,她说出暖暖被掉包的事儿。
邵衡很是震惊,说江景辞的行为已严重触犯了法律,只要在法庭上要求对暖暖进行亲子鉴定,结果与她所说一致,就能对江景辞定罪,她则可以顺利得到暖暖的抚养权。
拿到协议书和做亲子鉴定两件事看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