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澜摇头。
“谢宴声现在已经不认识我了,连我的电话都不接,我试了好几次,都无法把暖暖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他。”
“谢符春那老东西太狠了!为了护住儿子和安臻的婚姻,连这样的下作手段都使!”周翘气得咬牙。
“我吃药被江景辞发现了,他为了逼我快些与他生个孩子,正准备把泱泱弄出国。”温澜已泪流满面,“我已经和他撕破脸,准备走法律途径打官司。”
“我倒是认识两个有资历的律师,马上推荐给你。”周翘边说边翻起手机通讯录来。
“你和江景辞看似打的是离婚官司,夺回暖暖的抚养权,但江景辞把暖暖从你身边弄走那刻就已触犯法律,他肯定会千方百计掩盖自己的罪行,你能赢下官司的难度很大。”
这话正说到温澜心坎上,绝望地喃喃:“无论多难,我都要试一试。”
“赵欢早早地离开了我,我感觉我的命已经够苦了。现在看来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。”周翘的手落在温澜肩膀,若有所思,“实话讲,江景辞现在在生意场异常高调,我两位律师朋友能否接下你的官司还是个未知数。”
“就算输得一败涂地,这个官司我也要打。”温澜满目决然,“江景辞令我和暖暖骨肉分离,再和他过下去我都要看不起我自己了。”
“不要有太大压力,这两个真要不接,我再帮你联系其他律师。”周翘安慰道。
温澜很顺利加上了周翘推荐的两位律师,说明情况之后,其中一位叫邵衡的律师说可以接下这桩官司,两人约定了下午见面的时间。
两人正一起吃着午饭,周翘的手机来电响了。
看到是江景辞,周翘忙把手机屏放到温澜面前,“肯定是来找你的。”
“我不见他。这几天晚上我既不回秋水台,也不回书苑府,就住医院陪你。”温澜表态。
“懂了。”周翘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点开接听键和免提。“周翘,温澜在你那边吗?”江景辞嗓音中颓败尽染,“她和我吵了几句,现在不接我电话,也不回我信息,我很担心她。”
“江景辞,你比澜澜年龄大那么多,为什么就不能让着她点儿?”周翘故意表现得很激动,“澜澜去了哪里,你这个做老公的竟然不知道!你必须立刻立马把她给我找回来!”
“先不说了。”江景辞已焦灼地挂了电话。
温澜吁了口气,想起一件事来,“翘翘,试着帮我拨一下谢宴声的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