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‘两位小师娘’,便让杨川的眼角一阵抽搐:‘这个坏怂!’
刘满、娜仁托娅却喜笑颜开,顺带着,又在张安世的软肋、**掐拧几下,异口同声的斥道:“休要胡言乱语!”
张安世疼的浑身哆嗦,偏生不敢反抗,只好默默忍受着,眼泪鼻涕糊了半个脸……
“好了,都别闹了,”杨川都看不下去了,淡然说道:“都去洗一洗,准备吃饭。”
刘满、娜仁托娅拖着张安世出门,去给他清洗身上、脸上的泥巴、血污去了。
张汤一声不吭的走进来。
这货的脸色很难看,隐隐有点发青、发白,两道法令纹都快要拧成麻花了。
“张汤,你若心疼你儿子,明天就送他回长安乡吧,”杨川不动声色的说道。
张汤却摇摇头,冷声说道:“我心疼的,不是他身上的伤,而是这**哈的,竟然很快就开始招认、咳咳,很快就服软求饶了。
杨川,你可能理解,我此刻的痛心疾首?”
杨川‘哦’了一声,明白了。
感情是张安世的服软求饶,让张汤这个老父亲觉得丢脸,而不是因为刘满、娜仁托娅的疯狂输出?
好吧,这才叫狠人呐!
“在廷尉府这几年,我见过太多的硬汉子,也见过太多的软蛋怂包,”张汤继续说道,“杨川你知道吗,那些能挺到最后的人,往往会无罪释放,或者罚金了事。
相反的,几乎所有招供了的,不是被腰斩弃市,便是被夷灭三族、九族。
你是聪明人,这道理你应该能听懂。”
杨川心道:‘我懂个屁啊,书上不是都说了,抗拒从严、招认更严么……’
杨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道:“为什么一定要充硬汉子?进了廷尉府地牢,就算最后无罪释放,人也差不多被你们给打成残废了,免罪又能如何?
张汤啊,与其让儿子成为打死都不招供的硬汉子,那么,为什么不能让他稳如老狗、不留任何把柄呢?”
张汤冷哼一声,闭嘴了。
杨川也不吭声了。
看看,这便是‘教育理念’的冲突,老师与家长都不容易啊……
……
接连七八日过去,堂邑父陆续送过来七八个竹管,无一例外的,都是几只傻雕的‘战利品’。
不得不说,汉帝国的通讯手段还真是出乎杨川的意料,像什么利用鹞子、金雕、猎鹰、鸽子传递消息,在皇室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