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安世这一次、咳,就十分的凄惨。
在刘满、娜仁托娅的疯狂输出下,这个哈怂差不多就剩了一口气,软哒哒的趴在地上,时不时的抽抽一下,眼看着快不行了。
浑身上下的肌肤,青的、红的、紫的,全是纯手工掐出来的伤痕,看上去还真是有点触目惊心;尤其是他的那两瓣**,差不多都被扎成马蜂窝了。
简直就、惨不忍睹!
刘满、娜仁托娅这两个家伙下手真黑,怪不得张汤都心疼成那般模样了……
杨川快步走过去,伸手试了试张安世的鼻息,又像模像样的给把了一下脉,这才松了一口气:“无妨,就是疼晕了而已。”
疼、晕了,而已!
张汤深吸一口气,憋在胸中,向远处走了十几步,这才缓缓吐出来;他背负双手,仰面向天,似乎在看夕阳西下。
实际上,只是不忍心再去看儿子的惨状啊。
杨川从怀中取出一只黄铜小瓶子,将一些淡黄色的粉末,轻轻洒在张安世的烂**上,笑骂道:“娜仁托娅,我给你打制的小刀子,是用来急救时切割伤口的,你这倒好,把人家好好的两瓣**,捅成了马蜂窝。”
“还有你,刘满,伱也太不像话了,”杨川转头看向刘满,“哪有这么胡乱掐人的?
这样掐人,容易出事,还不会造成最剧烈的疼痛,看看,你都把人给掐晕了,那还有什么意义?
这一点啊,你就应该多向你平阳姑姑学一学,她那个才叫专业。”
杨川嘴上数落着两个人的‘暴行’,温言软语的,似乎一点都不生气,这让站在远处看天的张汤,都快要压不住自己了。
不过,他终究什么都没说。
刘满、娜仁托娅两个**,一看自己闯了大祸,偏生杨川不曾打骂、也不曾斥责,倒是让她们一阵心惊肉跳。
杨川的治人手段,她们都曾经见识过,这一次……
恐怕是在劫难逃了。
不料,杨川给张安世的**上敷完药,缓缓站起身来,简单洗漱一下,便一言不发的走进饭厅,在主位上坐了下来。
“给张安世灌一点浆水,揉一揉胸腹,疏通一下经脉就好了。”
杨川淡淡的声音传出来,刘满、娜仁托娅两个人猛的一个激灵,这才开始手忙脚乱的‘抢救’起来。
“啊……两位小师娘,饶命!”
一炷香工夫后,刚刚缓过一口气的张安世,长吐一口气,开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