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天庭,将会碎的不能再碎。
只是想起刘景浊大婚次日,他便找上了自己,怎么想怎么觉得惊恐。
明明都是大罗金仙,可人家要找他,就是这么容易。
那**听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,故事听完,管楼只觉得自己的血都要凝住了。
亘古以来天下人缝缝补补,从数次登天再到刘景浊道化天穹,归墟平定,到开天,直至他死而复生……无数代人拼得头破血流,搭上那么多条命,为的却只是一线生机!
听完之后,第感觉就是真无情啊!可回头仔细一想,确实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。
胡潇潇疑惑道:“你在想什么?”
管楼呢喃一句:“我是个道士,我会想……将来怎么办?”
是万一抓住了那一线生机,再过千年、万年呢?人心不足蛇吞象,天下人不可能尽数成圣的。
胡潇潇也呢喃一句:“我也在想,将来怎么办,我的儿子怎么办。”
即便没有血缘关系,刘御空也是她一手带大的。
管楼看向天幕,动静小了许多。
刘人皇、教祖,不知你们一场生死之斗,能不能斗出个结果。
…………
天庭之中,最想遭殃的便是那个南天门了。龙丘棠溪一剑落下,天门崩碎。
一白一黑两条真龙盘踞天幕,数十剑客剑气璀璨。
简直教人看花眼、一个接一个的金身法相、武道真身。
这是自古以来人族登天,打的最为轻松的一场。
见神即杀,杀干净为止!
不过半日光景,这座本就布满裂痕的天庭,成为了星河之中大小不一的碎片。
陈文佳紧握拳头,那仅剩的黄衣道人,便是杀了师父的罪魁祸首!
龙丘棠溪深吸一口气,龙丘晾又何尝不是?
但她却轻轻拦住了陈文佳,呢喃道:“文佳掌律,这场提前数年的屠杀,本就是……给大家出气的。他不会直接斩杀教祖,但大家也得知道,致使当年准备不足而提前开天的,是那座天朝的建立。”
在场修士之中,八**有亲属死在当年开天。
陆青儿站在白小豆身边,收回龙渊水,呢喃道:“师叔……留手了。”
白小豆点头道:“他们好像也在……论道。”
两道剑光各自搅碎无数星辰,碰撞之后掀起的骇人剑气竟是使得许多星辰挪移。
刘景浊左手持剑,至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