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吧。”
…………
天上一轮大日,今日与往常有些不同。
但到底是哪里不同,谁也说不上来。或许是天上打斗过于激烈,以至于日月变色吧?
赵风返回的路上,就在想那夜刘景浊所说的话,知道现在他第一次上那处高台,还在想。
其实刘景浊的意思也简单,你赵风之所以想把所有的事情全部牢牢握在手中,是因为你不自信。
谁都不相信,那事情便只能自己去做了。
如今一天只睡四个时辰,其余时间都是公务缠身,二十来岁的年纪,活像个三十好几的病秧子。
抬头往天幕看了一眼,赵风呢喃道:“户部造籍做得如何了?”
有道虚影出现在赵风身后,答复道:“陛下,本土各州上报,都已经如期完成。但各属国、飞地,还需要些时候。”
赵风点头道:“冬官在吗?”
有个青年人瞬身至此,拱手道:“陛下请说。”
赵风深吸一口气,呢喃道:“开天一战之后造的战船、木甲,以及各式符兵,除却留给左右龙武卫的,剩余的优先配给边军,剩余的分发给各道府兵。命……工部不惜代价赶制木甲符兵,户部掏空也无所谓。”
两人各自抱拳:“遵命。”
都离开之后,赵风这才取出两枚令牌,天底下各大小王朝的实际掌控者,都有这两枚令牌。
别处或许还不知道令牌是做什么用的,但赵风已经知道了。
我景炀王朝如此之多的百姓……一下子就要砍去一半,生死全在我手里!
这叫我如何下得去手啊?
离开青椋山时,赵焱拍着赵风的肩膀,轻轻一句:“我们赵氏儿郎,可没有当缩头乌龟的。”
想到此处,又深吸一口气,“朕身子骨不好,政务暂时交由中书省处置,军务交由毛大将军。”
回去要把我的刀翻找出来,景炀王朝没有死在皇宫里的皇帝!
本该去往天外的管楼,今日并未参战,反而与胡潇潇游遍九州,在找寻当年被刘景浊放了一**各大渠帅。
胡潇潇有些疑惑:“你怎么变卦了?”
管楼沉声道:“人皇……找上了我。”
有些人,有些称呼就是变不了。
管楼也未曾料到,有一日会按照刘景浊的安排行事。
他抬头看向天幕,呢喃道:“教祖今日,必死无疑了。”
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