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子回来,头上脸上却满是血水。
「划不来!」
这句话是刑寒藻说的,她的木奴刀鞘沾了血,身上却很干净。
十八的女子,十四五的少年,一同转身看向刘景浊与钟伯漕,齐声质问:「你们管不管?」
两人对视一眼,各自一脸无奈。
刘景浊无奈道:「那我待在这里干嘛来了?」
说话间,刘景浊缓缓抬起手,手中已经多了一枚寒光涌动的剑丸。
只心念一动,三千长剑化作刺眼银光,顷刻间窜出小院儿,悬在半空中将医馆围住。
独独一柄剑,径直去往赤眉山庄,重重插在山庄大门上。
此时此刻,那座空荡荡的赤眉山庄,有个年轻人端着一杯茶,站在山脚长廊一头,对着另外一端的白衣披着白发的男子说道:「师傅,咱们就要这么被人看扁吗?」
走廊尽头,那个头发花白却面容年轻的男子淡然开口:「凡事都有个命数,命里三尺,去求一丈吗?求不到的。一柄剑而已,插满剑又能如何?两个金丹去跟真境叫板,不是找死吗?」
年轻人嘴巴张了张,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来。
他要扭头离去,走了一步而已,猛然回头,沉声道:「师傅,那我们修炼作甚?」
头发花白的男子惨然一笑,「苟活。」
医馆后院儿,刘景浊缓缓起身,抿了一口酒。
雍禄在一边骂声不止,「你他**明明这么大本事,动也不动,怂包一个。」
刘景浊并未理会,只是对着刑寒藻,问道:「现在知道那位老人说的妖魔鬼怪,究竟是什么了吗?」
刑寒藻面色沉重,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「知道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