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响起。
乔诺诺被母亲打偏了头,“从你出生在这个家起,就没有公平可言,你是姐姐,总要承担责任。”
“就是,姐姐你这么漂亮,嫁过去了,老男人肯定会把你捧在手心里的。”
母子俩一唱一和,犹如贪婪的吸血鬼,想榨取她身上的每一滴精血。
……
隔天。
乔诺诺坐在小板凳上,看着对面玩老鹰捉小鸡的小朋友们,却没了往常的笑容。
她神情恍惚落寞,脑海中总浮现起昨天的对话。
如果她真的嫁给了老男人,怕是要失去这份工作,一辈子都没了自由。
忽然,手里多了几颗大白兔奶糖。
紧接着就响起一道稚嫩的童音,“老师,不要不开心,南南请你吃糖糖。”
乔诺诺低头往下看,一张巴掌大的萌脸正忽闪着玲珑大眼,直勾勾盯着她。
看到她,乔诺诺心都化了,“南南,老师没有不开心,这些糖果你留着自己吃。”
摸了摸她比同龄人稀疏的发顶,乔诺诺鼻尖一酸。
小家伙身体不好,没办法和同学一起玩耍,大多数时候都是由自己陪着她。
如果真的要离开幼儿园,那南南该怎么办?
南南用奶呼呼的小手,将糖果一个个塞进乔诺诺兜里,“老师骗人,南南好久没见老师笑了,吃了糖糖才能开心。”
看小家伙忙碌的样子,乔诺诺发自内心的笑了。
她刚想拿起糖果,南南突然昏了过去。
好在乔诺诺眼疾手快,及时接住了她。
“来人啊,来人啊,快叫救护车!”乔诺诺望着南南苍白的小脸,急切的大喊。
急救室外,乔诺诺不安的来回踱步,只希望南南平安。
她怎么也忘不掉南南倒下的那一刻,她的心脏就像被人用手捏碎了般。
很快,就有人过来了。
男人一袭西装,五官刀削般凌厉,眉宇间的戾色几乎要溢出来了,“南南怎么样了?”
乔诺诺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的男人,“你是?”
平时接南南上下学的并不是他。
“南南的父亲,夜官煜。”
原来他才是南南的父亲,乔诺诺这才道:“医生还在手术,具体问题等医生出来才能知道。”
女儿的情况夜官煜比谁都清楚,先天性造血功能衰歇。
随时都有晕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