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红眼的人,报以冷笑。
就你们这些飞过只苍蝇都要看清公母才动手的,**都抢不到热乎的。
看自己就一个人,他们很多都是亲戚,就挤兑自己,把有灌木的地方硬推给自己挖。
这些黑心的,啥事都要琢磨个明白,然后挑最好干的,没占到便宜就感觉自己赔钱了。这种货色怎么能抓住机会。
真有机会来了,等你看明白了,早没有了。
陈谷子跟随大队人马出发才知道,这当兵是真不容易,他们身上背着四十多斤的装备和行李,还走的飞快,自己啥也没拿才走了一个时辰就拉胯了。
肺子里跟拉风箱一样,呼呼的响。呼吸道火烧一样疼痛,腔子咸的要命,脸红脖子粗的。
被两个兵架着走,才勉强跟上。
张嘎瘩一看这样不行,团练早晚都是五公里负重急行军,这个向导虽然身体不错,有一膀子力气,可有力气和有耐力是两回事。
团练都是训练过调整呼吸的,知道怎么喘气不岔气,怎么调整步伐喊号子最节省体力。
这个向导现在才走出十二公里就拉胯了。这样下去,根本到不了杨柳青。他拉垮了不要紧,自己可不认识路。
“把驮马找一匹,卸了物资,把他腿绑马上。”张嘎瘩大声下命令。
张嘎瘩的两个警卫员立刻就从后边牵了一匹驮马过来,把物资分散到别的马上。不由分说就把他架到马上。
“长官老爷,我不会骑马啊,不会骑马啊,啊!”陈谷子吓得要死,这要是掉下去,还不把腿摔瘸了。自己瘸了不要紧,自己一家子还指望自己养活呢。
可两个大兵如狼似虎,三下五除二就被牢牢的捆上了。
这下子想掉都掉不下来了。
于是他就被人牵着马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头和杨凡、涂山月并排。
“你就是向导,你叫什么名字”杨凡问道。“一会要走夜路,你可千万不要带错路。”
陈谷子一看,是一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军官,骑着高头大马,旁边还有一个姑娘,长得可真俊俏,就是俏脸寒霜,好像谁欠她钱似的。
看自己看她,还瞪了自己一眼,好家伙,这姑娘好大的杀气,吓得陈谷子差点栽倒。
“回、回老爷话。小的陈谷子,祖祖辈辈就是杨柳青人,从杨柳青到天津卫城、塘沽一带。别说走夜路了,就是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。”陈谷子自信慢慢的说道。
那姑娘看了他一眼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