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可以同时拥有2800多套房产,仅仅是房产证就重达100多斤。他家里的茅台酒多到可以冲厕所,他手下的**部为了升官可以母女二人齐上阵一起服侍他。”
江洋把玩着手指,低头不语。
方文洲继续喋喋不休:“光着**学外语,别墅里面存现金,鱼竿里面藏金条,这些对于曹市首来说都是小儿科。有明星来华洲演出,手下会想着办法让他潜规则,灌醉了也会送到他的房间去,前前后后让他染指的当红女明星不下于四十个,美女高官通过陪他睡觉的方法更是一路平步青云。”
“但凡有个什么风吹草动,或者是证据确凿的公之于众的时候,他背后的人不能再替他打掩护的时候,马上就会有前赴后继的替罪羊冲在前面。”
“女高官替他顶了罪进了监狱,被判死刑后却会离奇的怀孕逃避死刑,三个月后有人看到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在华洲最顶级的商场购物。”
方文洲的声音低沉,眼神中充满了复杂:“农民如果有余粮,他可能这一年就不会好好的干活。所以为官治理百姓之道,就是让百姓吃了上顿没下顿,让他们没有安全感,让他们像蚂蚁一样拼命的劳动。”
“这,就是曹树平。”
“当……”
说到这里,方文洲的喉咙似乎在抽搐,深吸一口气继续道:“当有一天,上面在我和曹树平之间,选择他来做这个华洲市首的时候,我就知道。”
“在我人生的道路上,我曾经犯下过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。”
“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无辜的人被关进了笼子出不来,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像牲口一样被打上了烙印,注**了那些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的东西。”
方文洲盯着湖面:“我眼睁睁的看着天下一般黑的乌鸦联合在一起,举着大义的旗帜,用一支支液体把国库里的钱揣进了他们的腰包里。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洗钱,洗十几亿百姓辛辛苦苦点点滴滴交上去的血汗钱……”
“那一刻我发现,我是如此的无力……”
“在这条道路上,我也曾试图结交过朋友。”
方文洲转头看向江洋:“我以为他们和我一样,怀揣着不一样的理想和抱负。可是当曹树平出现的时候,当他背后的那些人出现的时候,让他们在道义与前途之间进行抉择的时候。”
“他们无一例外,全都抛弃了我。”
“并告诉我说……”
方文洲的喉咙再次抽搐:“一个人的道路,是走不长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