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那些为我死去的兄弟们。”
花有道点燃一支烟:“你是说安嵊森和板寸。”
“不止。”
江洋道:“还有白承恩,白承恩的老婆黄燕,他的儿子白桦,周浩一家三口。”
花有道咬牙:“塞恩这个畜生。”
“但不管怎么说,今天的事情,谢了。”
花有道看向江洋。
江洋微微摆手:“举手之劳。”
花有道看着湖面有些担忧的道:“你说曹树平那老贼,能把我老子放出来吗?”
江洋听后道:“拿出一部分钱来帮助他做正绩,剩下的交给韩律师去办。你父亲当年做北通置业的时候,没少和姓曹的勾搭,现在出事了,你父亲只不过在他眼里没了利用价值而已。”
“无论是曹树平,又或者是曹树平背后的那些人,熙熙攘攘皆为利来。利益没了,你父亲花正坤就成了一种威胁,一种随时有可能把他们拉进泥潭的威胁。”
“要知道打败你父亲的从不是法律,更不是所谓的正义。”
江洋看向花有道:“而是那个秘书口中所说的,‘上面的人’。”
花有道点头:“这一点我明白。”
“那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。”
江洋道:“我会让于欣去敲打敲打曹树平背后的人,而你只需要把他们要的利益重新给他们,或者让他们明白你和你父亲绝对不会重新出现打扰他们就可以了。”
花有道点头:“好。”
江洋继续道:“这边不比外面,你要明白家族式企业与股份制企业之间的区别。在这里,你要明白谁是主人,谁是不能得罪的,什么时候谁是你该亲近,什么时候谁又是你该疏远的。”
花有道看着江洋:“这个曹树平都已经这样了,就不能把他连根拔了吗?”
沉默。
良久,江洋往湖里丢了个石子,淡淡的道:“刚才我已经说了家族企业道理,在这里,曹树平就是在家里。”
“孩子犯了错,你见过哪个家长会真正动了杀心的,就算是教训哪也是点到为止,除非这个孩子不是他们亲生的,跟他们不是一条心。”
“在人家家里还要动人家的儿子,你的脑子被狗吃了么?”
江洋看着湖面:“天子犯错与庶民同罪,这都是出现在电影里的剧情。曹树平的主意你就不要再想了,研究着怎么把那些窟窿补上,能让他为你父亲开脱才是正事儿。”
说罢起身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