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有些简单的跌打损伤药,有酒精和纱布。 “我自己来。” 祖胜东从江洋手里接过医药箱,先是用酒精直接倒在伤口上,然后用纱布沾了沾,等酒精干净了,又洒上些药粉。 最后,再用干净的纱布缠绕两圈,就算处理完了伤口。 双手一伸,干燥的睡袍已经披在了身上。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表情,仿佛身上的刀口不是自己的,而是别人的一般。(http://.suya.cc/18/18156/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