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是不是要硬抢?”
江洋感觉整个人都不美妙了,深吸一口气:“今天这口酒我喝定了。”
小贩惊讶的看了一眼江洋,不可思议的摆手:“得得得,您是大爷,我得罪不起,行了吧?酒我送给您喝,那手表我也不要,您啊,也别跟我犯横,我就是一个做小本买卖的。”
说罢无奈摇头,拿起舀子开始往里面灌酒,一边灌一边叹息:“这年头卖个散酒都能卖出大金表,行业真是没法干了。”.
玻璃瓶装满了,这才拧上盖子,看也没看递了过来:“您喝好,别呛着。”
江洋伸手接过瓶子:“把表拿着。”
小贩挥手;“我可不敢要,回头再说我给换了块假的,这买卖得亏死。”
这句话突然刺痛了江洋的神经,下午的一幕幕在心头浮现。
“就连你也觉得我是个骗子对不对。”
江洋拿着酒瓶,喃喃的问。
小贩依旧自言自语,盖上棉被道;“老板,不是我觉得您是骗子,您的脸上也没有写着骗子俩字儿。但你看看这世道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。我刚才已经说了很多了,想喝酒,您拿钱来买,实在没钱,我送您一点也成。那手表啊,真就算了,到时候谁都说不清楚。”
拨开刹车片,小贩推起车子道:“您不像个坏人,但我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儿能砸我脑门儿上,实话跟您说,我实在是让人给骗的害怕了。我呀,经常从这条道上过,吆喝着卖散酒。您要真觉得过意不去,下回记得把钱带上给我,咱这事儿就算结了。先这么地,您先喝着,我忙去了。”
江洋听后看着手里那块表发呆,女孩推着自行车前行几步,随后又退了回来。
“大叔,破产啦?”
女孩拎着酒瓶,好奇的看着江洋。
江洋没说话。
女孩又问:“离婚啦?”
江洋依旧没说话,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猛灌一口。
烈酒穿喉而过,让他感觉舒适了些。
女孩歪着头,伸手扶正了毛线帽子,盯着江洋看:“兄弟背叛了。”
江洋看了女孩一眼,随后拎着酒瓶朝着湖边走去。
“全中?!”
女孩一怔,惊讶的朝着江洋失落的背影看去;“大叔,你不会是先破产,然后你的好兄弟又给你戴绿帽子了吧?!”
说罢把自行车靠在一旁,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,朝着江洋的背影追去:“大叔,前面是湖,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