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懂。
两个人聊了很多。
主要是白承恩在说,江洋在听。
白承恩所说,大多是关于县里的事情。
从江洋离开石山以后,县里的情况也在不断的进步。
方文洲的铁杆手腕逐渐的显山露水,大刀阔斧的改革让石山县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变一个样子,新农村建设,新城市改革,一切的一切都是奔着“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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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而去。
而这些信息都在传达着某一个导向,那就是石山县正在发生一个质的转变,方文洲在努力的朝着他的目标前进着。
除了关于石山县的消息外,白承恩还跟江洋提到了他正在做的一个副业,那就是股票。
白承恩说起股票的时候,两只眼睛都放出了光彩,用神采奕奕和眉飞色舞来形容也毫不为过。
江洋只是淡淡的听着,时不时的为白承恩添上一杯新茶。
白承恩为此表示有些疑惑,如此庞大的市场,他这个哪里有钱就往哪里扑的兄弟为什么不心动呢。
在白承恩的在三追问下,江洋轻轻放下茶壶,若有所思道:“这种资本大亨收刮油脂的产物,小玩怡情,大玩伤身。就像是打牌,娱乐娱乐可以,不能当成主业来做。”
这番话说的白承恩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言语之间能感觉的到,江洋并不是看好这个行业。
“兄弟,现在真正的有钱人,可都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钻,很多人以小博大,甚至从几万几十万,滚雪球滚到几千万甚至上亿!这种杠杆可是这些实体经济远远比不了的!”
白承恩依然尝试说服着。
江洋听后再次沉默了,良久才开口道:“白哥,若是你真的明白股市的原理,看到了这件事情的本质,或许就不会这么执着了。”
白承恩一怔。
江洋继续道:“这是一堆数据,一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数据。数据的起伏跌宕,是掌握在部分人手里的。你看市场上杀的绘声绘色,有模有样甚至头破血流,但真正的庄家永远躲在背后,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他们是谁。这场游戏之中,谁赢谁输都是庄家说了算,无论是那些赚到钱兴奋到爹妈不认的,还是那些亏损到跳楼**的,其实都只是在庄家的一念之间而已。”
白承恩疑惑的道:“你是说,这里有人造假?”
“不不不。”
江洋急忙否认道: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,你不能说它假,因为它实实